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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心了。不过,你说熊受了伤?”

    ****嗯了一声,死死盯着。那熊从它行进的方向上停了一下,灵敏地感觉到我们的存在,低吼着虎虎地向这边冲过来。说话间离我们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了,****举枪准备。到五十米的时候****的枪终于响了,‘哒哒哒’十几发子弹,等熊倒毙在地我们过去检查,****枪法不错,有四颗子弹打中头面,还有一颗打在脖颈。看着半吨重正在垂死挣扎的黑熊,我问****:“你还能分辨有哪些伤不是你打的吗?你先前说这熊受了伤?”

    ****仔细观察了一会,指着胸口附近的一个枪伤说:“这一枪不是我的子弹,这子弹小,像是手枪子弹。警用手枪威力不够,只是激怒了熊。这一枪试图打中熊胸口的月牙,想一枪毙命,这根本就是扯淡。看来打枪的人根本不懂,会有哪头熊会把胸口的薄弱处展露给你还等着你开枪,即使月牙处薄弱一些比别的地方薄弱不多少,打脖子或者口鼻效果更好。如果打中鼻子会立刻令它进入假死状态,丧失一切意识,可是一般人都打不了那么准。”

    我说:“你说的这个蒙古人都知道吗?”

    ****:“当然,连小孩子都明白,没有好枪就别惹熊。”

    我心理思忖着,难道是中国人?那打虎的武松用的可是长刀啊。可是我们为什么没有听到枪声呢?既然没有打死熊却惹怒了它,那么打熊的人应该是凶多吉少,我们就顺着熊走的足迹搜寻着。

    北方冬夜的气温很奇妙,黎明前的黑暗阶段是很暖和的,几乎能达到全天最高气温,而东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却又是全天最低温度的时刻,在我们老家叫‘狗呲牙’,就是说这一时刻会把狗窝里的狗冻的直呲牙。前后不超过半小时的时间内,温度会象过山车一样变化。东方的天空变得越来越明朗,看来已经凌晨,气温骤降。我们呼出的哈气在眉毛上结着霜。不过没关系,已经是初春了,这样的时刻不会超过两小时,等太阳一出来就会有很大转变。

    我们在森林里的雪地上艰难搜寻了半里路,终于发现了一个人。可是已经死了,看周围的迹象应该是一场好惨烈的搏斗。尸体已经碎烂,血肉模糊支离破碎,不远处一棵树下看来是搏斗的起始地,在那里找到一把拧着消音器的手枪,一切原因都找到了。我们翻了翻死者的衣物,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任何东西,但我差不多能确定那是个中国人,因为衣服的质地和蒙古本地人有所差别,还有就是身上的卫生状况。蒙古人住在荒漠上水资源很是匮乏,所以很少有洗澡的,甚至很少洗脸。吃东西沾在手上的油脂都只是在汤锅里涮涮,这点是因为蒙古人除了珍惜水以外还很珍惜食物和能量,洗掉的丢弃了就是浪费。而这人身上干净的很,看来洗澡不超过三天。

    我捡起手枪继续搜寻,终于找到还有其他人的足迹,也是仓皇逃窜的痕迹。看来这里应该不会出现陌生人了,我打算乘天还没太亮再冥行一次。“你们两个守着,我还得睡觉!”

    乌力罕说:“你都睡了三次了,现在天都亮了你还困吗?”

    我说:“凌晨是最容易犯困的!”我找了一个避风的雪窝子,头冲向雪窝子里面扯开睡袋躺进去,带上棉帽子只露着口鼻。当我醒来的时候乌力罕和****都不见了,我挣扎着爬出睡袋从雪窝子里刚打算出来,被隐蔽在一旁的****按着肩膀按趴在雪里,****果断而短促地‘嘘’了一下,我知道一定是有情况了。慢慢抬起头搜寻一下,左侧的沟谷对面有一些人正在激烈地打斗着,看来是两队人的遭遇战。有一队人全部都是一身黑衣,黑色俄式雪地帽。我忽然想起那被熊撕碎的尸体,如果仔细检查的话装束应该也是这样的,肯定是他们中的人撞到了熊。在看另一队人装束就比较复杂了,有的带着雪盲镜有的还拿着蒙古长刀,看来这些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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