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跳起来!这么说我的头上就是那个墓室了,只是不知道还有多高,但是毕竟找到了回程的路。回忆着掉下来时这一段好像都是六七十度的斜坡,那就更好爬了。在仔细回想我自己在岩洞底向上爬了多高,加上蟑螂们驼着我又爬了多高,虽然高度可能还是达不到地面,可高度总是有尽头的呀!
已经顾不得休息了,把蟑螂头狠狠地甩掉,头盔戴在头上。铁枪看来是拿不走了,腰刀我就不必丢弃,还有牛仔服怀里的软体,既然这么艰险都带着过来了,就一起都带出去吧,等到爬不动了在考虑丢弃。
用匕首在岩石的缝隙里清理出脚窝,一点点小心地向上,垂直的高度只有几米,在上就都是斜坡了。我越爬越兴奋,一阵艰苦努力,曲折向上爬了足有一百米,竟然没有觉得累。终于摸到了木炭,再继续爬了一刻,进入到我来时的那个墓室里,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木炭堆上,大口地喘着气,墓室里那点残留的尸臭味都很亲切!
把气喘匀了,心有余悸地赶紧把棺材扶起来压住下面的洞口,恐怕再有什么东西跟上来。仔细地搜寻墓室找到了我的包和折叠铲,虽然不觉得累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体早已经体力透支了。干脆从包里拿些火腿肠和矿泉水来补充体力,一边吃一边感受外面的天色。这时候明显是黑夜,挖开的洞口几乎没有光线照下来。这时候才有空闲掏出手机来看看时间,正是接近十二点,就是来的时候遇到鬼打墙的时间!
嘛的要是现在出去的话会不会再遇上鬼打墙?这些鬼到底知不知道感谢我?算了,干脆在这里休息睡觉,天一亮就走。离开这个真正的鬼地方!
根本睡不着,我的身体却扛不住了,很快就起了微微的鼾声。
看来我又可以离开去找那些鬼了,有意顺着出口出来,外面好似鬼城一般,一片影绰绰的村落,阴风袭袭空空落落。
“嗨!你们这些鬼,都到那里去了?”我没想对这些迷惑过我的鬼魂客气,咒骂一般地试图呼唤他们。阴风里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悲哭,好像有几千个鬼魂在哭诉。我心理没底了,想起他们和我交流时候毫无表情和情绪的方式,现在怎么如此声势浩大地悲号起来了?“鬼嚎什么?”我虚张声势地质问。
“你没见到过我们,生死与我们无关。”又是毫无情绪的意识进入我的内心。我心理一阵惊悚,难道我现在也成了一个鬼么?
“既然怎么都一样,出来聊聊吧,别跟我神鬼叨叨的了!”我在硬撑着,心理恐惧的不得了。不是怕鬼,而是怕我自己是真的死了,很想找他们说清楚。回答我的依旧是声势浩大的嚎哭,**明显是与废墟重合的,可是我一个鬼影都没有看见,连嚎哭声所在的方向都没有印象。我觉得再出来不会再遇到鬼打墙了,不过到对自己的状况真的担心起来。觉得怪怪的,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不过也不确定哪里不一样,没有印象经历过什么让我死去的事。不敢多想了,赶紧伏回我自己的身体内,忐忑地等待自己醒来。
一直到天快晌午,才真的觉得身体醒来了,在墓室里懒懒地多躺了一会,眼睛望着洞口适应着外面强烈的光线。
把木炭整理了一下,又往棺材里装了一些,棺材里已经没有了尸骨,也盖上了盖子。我大致猜到那尸骨的灵魂所落的下场,也没必要在对着棺木祭奠和赔罪了。不过盗洞还是要好好掩埋复原的,被村民发现了可真不得了。谁想到我经历了那么凶险的历程,却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原点,然后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悄悄离开。最好没有人知道,这事真是连天都不知道,只有地知我知,知道的或许还有一些鬼魂,可是谁知道那是不是鬼魂,或许都只是我自己的臆想而已。
掩埋好了盗洞,在附近又躺到傍晚,太阳把我身上晒的差不多干了,看起来相当肮脏不过也仅仅是肮脏而已,不至于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