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此言,未免欺人太甚,你当我田伯光是茅厕中的苍蝇,是不是?好,我便领教领教你这路出恭剑法!”
令狐冲一摆手道:“好,既然如此,咱们得订下一个规条,胜败未决之时,哪一个屁股离开了椅子,先站了起来,便算是输了。”
田伯光道:“不错!胜败未决之时,哪一个先站起身,便算输了。”
钱青健知道即将发生的就是这两个人的坐斗,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因为这段情节太让人捉急。
——令狐冲绞尽脑汁死皮赖脸的纠缠田伯光,只为了让仪琳逃命,就是猪都知道只要仪琳一走,令狐冲和田伯光再无恩怨,兄弟俩猜猜拳c喝喝酒也就没事了。
但是仪琳偏偏不肯舍弃令狐冲独自离开,骂她哄她骗她劝她一概没用,就是不走,急得令狐冲都快跪下给她磕头了,求着她走,她才慢慢悠悠地走到楼梯口,却又翻出窗子到了三层阁楼旁边的瓦面上看着下面的打斗结果,也不想想以她的轻功如何能够不被田伯光发现?就是武功更弱的令狐冲也听见她上了三层,何况是武功更高的田伯光?
这不是坑死人不偿命么?
就这样,仪琳就这么傻呵呵眼巴巴地看着令狐冲为了救她,一刀一刀地被田伯光切成了滚刀块。
还有什么事是比这个更气人的?
纵然仪琳有千般娇媚,万种风情,只凭她脑袋被驴踢了这一行为,就足以令钱青健对她的好感化为烟云。
钱至尊从来都不喜欢智障型的美女,脑子不好的美女长得再美也不行!
钱青健原本还想看到令狐冲用计取胜的那一刻,想看到田伯光恼羞成怒之下却遵守赌约舍了仪琳而去,更想看到那胖大和尚最终是去是留还是如何,但是这一刻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不是为了帮助令狐冲,也不是为了惩治田伯光,更不是为了搭救仪琳,他只是不想再看下去,穿越以前看书的时候就曾经恶心的不行,今天他实在不想再被仪琳恶心一回了。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举动,像是一不小心,把一只土陶粗瓷的小酒碗碰落在地,“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仪琳和令狐冲同时回头,田伯光也看向了这边,同桌的曲洋也转头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此前他的目光始终未离田伯光那一桌。
曲非烟连忙问道:“钱大哥,怎么了?”
“没事,就是一不小心碰掉了酒盏。”钱青健看着转过头来的仪琳说的若无其事。
“看剑!”令狐冲抓住田伯光分神的时机,一剑刺出,田伯光面露不屑,目光仍然停留在钱青健的脸上,而手中的单刀已经将令狐冲的长剑劈开。
曲洋和曲非烟祖孙两人的注意力立即被这场坐斗吸引了过去,没有人注意到,在如此惊心动魄的紧要关头,仪琳的目光却与钱青健的目光彼此“粘”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这当然是钱青健施展了《九阴真经》里面的“移魂”,把仪琳给催眠了。
这移魂只能用于比自己内力更低的人,若是用于内力较高之人则施术者很有危险,再如对方的功力与自己不相上下,那么能否催眠成功,还要看对方是否一直盯着施术者的眼睛看。
因此,貌似在此时此刻的这层酒楼里,钱青健能够催眠的人只有令狐冲c仪琳和曲非烟,催眠曲非烟自然没什么用途也对不起人家,而令狐冲一直背对这边,刚才转头看了这桌一眼便迅即回过头去,偷袭田伯光,钱青健想催眠他也没有机会,再说了,催眠令狐冲也没什么意思。
令狐冲和田伯光的打斗一上来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令狐冲已经使尽浑身解数,拼了这条命去攻击田伯光,他再也不顾上察看仪琳的状态,只焦急地喊着:“恒山派的小师妹,你快走啊!”
仪琳的确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