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上来夹攻?”
在令狐冲出手的同时立即远避的天松冷冷道:“贫道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岂肯与令狐冲这等淫邪之人联手?”
仪琳忍不住说道:“你莫冤枉了这位令狐师兄,他是好人!”
天松冷笑道:“他是好人?嘿嘿,他是和田伯光同流合污的大大好人!啊!”
天松正说得解气,突然之间,只见刀光耀目,只来得及拼命后撤三寸,“啊”的一声大叫,脸上神色变得十分古怪,双手按住了胸口,指缝之间已有鲜血潸潸而出。
这边的田伯光还刀入鞘,若无其事地说道:“坐下,坐下!喝酒,喝酒。”
“傻逼。”钱青健心里给了天松一个简单而中肯的评语,装逼不要紧,问题是你装逼也不分分时候,田伯光都站起来了,你还敢在那里玩嘴炮,挨了刀也是活该。
仪琳惊得花容失色,连声道:“你你别杀他。”
田伯光哈哈一笑坐回桌边:“我这不是坐下了嘛?小美人儿说不让杀,我就不杀。”说话间根本不去看那遭受了重创的天松一眼,显得极有把握。
天松自知再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不如出去联系同在衡阳的师弟天柏道人,于是绕开田伯光的桌子,狼狈下楼。
令狐冲还想追上去慰问施救,却被田伯光探臂拉住:“令狐兄,这牛鼻子骄傲得紧,宁死不会要你相帮,又何苦自讨没趣?”
田伯光这句话恰恰道出了钱青健的心声。说起来钱青健对令狐冲这个人很是厌恶,厌恶之处就在于令狐冲总是在做自讨没趣的事情。
岳不群开革他出师门,他一点志气都没有,还死皮赖脸地去对岳不群献殷勤,献殷勤也还罢了,关键是每次都落得个灰头土脸,还总是被害的命悬一线,这不是贱骨头么?
岳灵珊移情别恋,对令狐冲冷若冰霜,可是令狐冲就爱这一口,放着颜值c气质c身份c地位远超岳灵珊的任大小姐的温柔体贴不去理会,就愿意去用热脸贴岳灵珊的冷屁股。这行为貌似对感情忠贞不渝始终不移,其实给人的感觉就是恶心。
虽然说与另一世中的张无忌相比,令狐冲算不得圣母,但是这种以德报怨的恶心事真没少干,不论是谁设身处地的替他感受一下,都会恶心的要死。
如果说今日的迟百城是智障,天松是傻逼,那么令狐冲比这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令狐冲不会懂得“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这种逼格甚高的警句,他选择了与众不同,选择了标新立异,却又要为自己的高调担负太多的责任和后果,没完没了的自虐不说,还要让亲友为他承受折磨。
所以在钱青健的眼里,田伯光固然可杀,令狐冲也让他厌烦。
被田伯光拉住的令狐只好苦笑摇头,坐下来一连喝了两碗酒。
田伯光道:“这牛鼻子武功不错,我这一刀砍得不算慢,他居然能及时缩了三寸,泰山派的玩艺倒真还有两下子。令狐兄,这牛鼻子不死,今后你的麻烦可就多了。刚才我存心要杀了他,免你后患,可惜这一刀砍他不死。”
令狐冲笑道:“我一生之中,麻烦天天都有,管他娘的,喝酒,喝酒。田兄,你这一刀如果砍向我胸口,我武功不及天松师伯,那便避不了。”
田伯光笑道:“刚才我出刀之时,确是手下留了情,那是报答你昨晚在山洞中不杀我的情谊。”
令狐冲道:“昨晚山洞之中,在下已尽全力,艺不如人,如何敢说剑下留情?”
田伯光哈哈一笑:“当时你和这小尼姑躲在山洞之中,这小尼姑发出声息,被我查觉,可是你却屏住呼吸,我万万料不到另外有人窥伺在侧。我拉住了这小尼姑,立时便要破了她的清规戒律。你只消等得片刻,待我魂飞天外c心无旁骛之时,一剑刺出,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