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令血兰植根在我的心脏,若是拔出,我必定会率先死去!”
还有这等异事!
朱八杰奇道:“可有解救之法?”此智贺廖摇摇头道:“不知,但就算是有,也是长远打算,而今,能否活过今晚都未必可知,又何必在乎这些?”他顿了一下,又再说道:“我们深陷大阵,活恐怕是活不成了,那倒不如趁着还能喘气,再多杀他几个反贼乱军,日后上了地府,也能洗洗自己的罪名。”
“死不了,死不了!”朱八杰摇手说道,那弥勒佛般讨人嬉笑的脸孔,一时令此智贺廖眉头紧皱,心道:“这胖子说话颠三倒四,另外一人虽然沉默不语,但使诈骗夏杰,也是心机深沉之辈。”一时心生机警,他沉声喝道:“如若二位是想要活命投降于慕容雪,我此智贺廖明人不说暗话,我会先杀了你俩!”
“啥!”
见此智贺廖态度急转,朱八杰也非逆来顺受之辈,张开要骂,唐龙知朱八杰嘴笨,势必要引起争端,上前说道:“贺廖前辈,你误会朱八杰的意思了,他是想说,我们其实不需要投诚西夏皇宫的慕容雪,照样能出得去。”
“此话怎讲?”
“这个大阵,我识得生门,倘若信得过我,咱们走上一遭!”
朱八杰跟着说道:“就是这个理。”不想却被唐龙瞪了一眼,“夏杰捅了你这么多刀,看你的衣服,你都该成筛子了,怎么没死?”朱八杰拍拍肚皮,露出军衣下的一层铁锁甲,哈哈笑道:“我身穿家传的黑铁甲,能挡神兵,刀枪不入,他夏杰伤不了我。”
话声一高,他立即咳了两声,虽然铁甲能挡刀枪,却挡不住渗透进来的力量,唐龙看得出,朱八杰还是受了内伤,加之厮杀声愈演愈烈,此地并非久留之地,见此智贺廖还在沉思,唐龙道:“贺廖前辈,莫非信不过我?若那是死地,大不了我与你一同上路。”
此智贺廖摇摇头道:“我并非不是信不过你,而是,我这时若走,岂不是丢下我这一群抛头洒热血的弟兄?”唐龙道:“他们为何厮杀?不就是为了争个鱼死网破,将慕容雪的恶行,告之外界吗?!如今可以出去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不出去,才是真正的辜负了他们。”
此智贺廖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唐龙急道:“危机时该断即断,贺廖头领还是不要让将士的血白流。”
“你说得对,若我们无一人从这逃走,令慕容雪奸计得逞,我更是罪上加罪!”此智贺廖回头看着厮杀的战场,这里有此智周家的军队,也有为人族大义抗战到底的士兵,鲜血在昏暗的火光下泼洒,鼻尖是浓郁的腥味,他的眼眶蓦然一红,咬牙说道:“我和你们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