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这次太子妃做的有些过。至于皇太孙南宫勋,更是一脸的怒容,狠瞪了皇太孙妃一眼,气得这个女人双眼含泪,一脸的委屈。
“这进了宫,礼则不可废,今日你若不让我行礼,明日参核的则子就会递到玉案之上!”幕晨雪也不愿行礼,可这话却不能由南宫书墨说出口,她就是要当着皇太子的面儿,逼迫皇太子妃。
“城阳王侧妃知礼守制,妾身刚还说她有孕,不用多礼,可她偏是不听呢,这下好了,有城阳王在这里,也别说妾身这当嫡母的,委屈了他那未出世的孩儿!”皇太子妃哪里会承认自己的过错,一边儿落坐,一边儿将错推给了城阳王和幕晨雪。
南宫书墨根本不理皇太子妃,而是看向了父亲,“侧妃她身子不好,大夫嘱咐需要卧床静养,为了子嗣,儿臣看以后还是不进宫的好!”
“也好,既然大夫这么说,那城阳王侧妃只管在王府之中安心养胎就是,你们也出来有些时候了,不如早些回去吧!”皇太子一句话,就免了幕晨雪所有的麻烦。
皇太孙妃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要说话,就见皇太孙南宫勋也站了起来,“皇宫太大,从东宫殿出去,怕是要走一个时辰方能出宫。来人,去给城阳王侧妃备一顶软轿,小心伺候着!”
这下子皇太孙妃算是被惹毛了,抖着手指着幕晨雪,“她不过一个妾,怎么可以在宫中乘轿,此等先例一开,以后太子妃还如何掌管后宫!”
“胡说,宫中自有皇后,何来我掌管后宫一说,皇太孙妃还请慎言!”皇太孙妃本想搬出皇太子妃为她撑腰,可她过于心急,这话说的有拍马屁之嫌不算,可若传到皇后的耳中,那就有擅专夺权之嫌。
“妾身不是那个意思!”皇太孙被斥责,这才惊觉是自己说错了话。可她就是不甘心。
“礼制不外乎人情,虽说这事儿于礼不合,可城阳王侧妃有孕在身,倒也不算无的放矢,而且这是皇太孙与城阳王兄弟情深,看重弟弟的子嗣,想来皇上听了,也不会多加怪责才是!”皇太子一脸的倦容,今天朝堂议事,本就劳心,如今回来还要处理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一句话尽,就命城阳王赶紧带着侧妃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