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咳咳,”老岳眼皮一跳,“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
不戒和尚却浑然不觉内堂里渐渐僵冷的气氛,越说越来劲,一拍桌子,哇呀道:
“第四块刷上豆酱,进锅焖煮……”
这老和尚口沫横飞,热血上涌,看模样已经将令狐冲当成了砧板上的狗肉,就连下脚料也不愿放过,要晾干了拌酱吃……
一时间大堂中飞沙走石,杀气冲宵,宾客们相顾失色,冷汗潸潸。
“咳咳。”这些就连师娘也听不下去了,轻轻咳嗽一声。
不戒和尚这点儿面子还是要给的,他吐了口气,端起茶喝了口,“我说到哪儿?”
旁边有人小心翼翼提醒:“大卸十八块,一块秘制,一块微辣……”
“没错!”老和尚一拍桌子,怒目圆睁,“你若是敢对仪琳娘两不好,老夫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名站在恒山派中的老发苍苍的老妇人终于听不下去了,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
不戒和尚浑身一颤,顿时住嘴,瞪着眼睛道:
“看什么看,还不拜堂!”
小师姐听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大和尚越活越像个孩子,就连爹爹也拿他没办法!”
肖宇微笑不语。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老丈人自然对女婿看不顺眼,不戒和尚亏欠仪琳太多,只能用这种方式笨拙地表达自己的愧疚,可以理解嘛。
小尼姑仪琳蒙着盖头看不清脸,但大红的喜服衬托出她娇好苗条的身材,只可惜身高略矮。喜服是广袖对襟翟衣,对襟本是汉民族传统服装,一左一右完美对称,寓意合美,图案很讲究,左右各绣着一只锦鸡,象征着夫妻的和美吉祥。
“好漂亮呀。”大萌神赞叹一声,眼神若有若无地向肖宇撇去。
“咳咳。”肖宇咳嗽两声,目光一转,挥手道,“你过来!”
一个年轻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脸上的笑容颇为谄媚,简直就快笑出一朵皱菊花儿:“林师兄安好!”
“那个谁……”肖宇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年轻人如遭雷击,泪流满面。
这货就是当日在后山被肖宇敲晕的那个倒霉蛋,他哭哭啼啼下山后,正打算找老岳诉苦,谁知恰好遇到陪着老岳夫妇说话的肖宇。
对于这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师哥,肖宇当时也觉得颇不好意思,毕竟敲了人家的闷棍,于是顺手送了他一柄九阳铁锻造的飞剑,这货立即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大姨妈也通畅了,这几天缝人便指着脑门上乌青的印记宣扬:
“这是林师兄打的!”
“我和林师兄是铁打的关系!”
嗯,得亏他没说这是爱的证明,否则后山少不得又要多一条枯骨亡魂。、
“师兄,我叫赵俊,英俊的俊啊。”
“你妹……”肖宇下意识地就要吐槽,你那张大众脸到底俊在哪里啊。
“咦,林师兄怎知道我有一妹?”这货小心朝小师姐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师弟我真有一个妹妹云英未嫁,而且还是郡主,愿许给大人添房做小……”
肖宇:“……”
这下可惹恼了小师姐,柳眉一竖,杀气四溢,微笑道:“赵俊,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咳咳。”肖宇和赵俊一起咳嗽。
“那啥,师姐回见,”这货拉着肖宇一边走一边赔笑:“大师哥豪气干云,平日里待我们不薄,大家昨日商议好,待会儿要好好将他灌醉,然后咱们这些去秦淮河找几个最著名的姐儿听曲,也好培养一下同门之情。”
肖宇眼睛一亮,大为意动,腼腆道:“这样不好吧?”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