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面纱的,他当时心里着急找人一起解决恩爱夫妻的事情,哪里顾忌的到对方张什么样儿,况且,容浅帮了他忙之后,听说就去找她师傅去了,连一个道谢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现在想起来,他好像又欠了容浅一声谢谢,但一想起君非白的那模样,他忍不住叫嚣着,绝对不能道歉,绝对不能,他今儿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欺负了呢!
“嗯,这么听起来,你应该完全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和君非白发火真正的原因。”
“啥?”
“当年那对夫妻弃商从文,最后丈夫还成了个不错的画家,你知道么?”
“我没事关心人家的近况干什么。”
“也是,人家的产业你都坑骗着人家卖给你了,像你这么专业的奸商,肯定没有心情再去关心人家的事情了。”
“唐淼,你给我讲重点!”靳方言发狠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种说话不痛快的性格了!”
“切,平时你不是跟我顶的挺欢腾的么,这次是真的受刺激了?”唐淼轻哼了一声,痛快道,“算了,你要知道重点就告诉你好了,当年那对夫妻举家前往烨国帝都,在权贵圈子里混的很不错,如今,尤其那丈夫的画作,在烨国很受追捧,以至于有人拿着画作捧到了皇帝的面前,也就是君非白的面前。”
君非白一脸哀怨的看着唐淼,似乎在说,“你这话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么?”
“瞧瞧你那不耐烦的模样,你倒是听我说完啊!”唐淼同样嫌弃的看靳方言一眼,“你知道么,那幅画作递上的时间是在烨国册立皇后之后的一年,听说那进献画作的官员最后直接被贬出了烨国帝都,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
“然而你说的这些跟我有关系么?”
“刚才没有,现在就有。”唐淼继续道,“那事儿,当时只是进献画作的官员被贬,其他相关人都没有事,所以没人联想到是画作的原因,直到君非白让我查那副被他珍藏在宫中的画作时,你猜怎么着?”
唐淼故意笑眯眯的看着君非白,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跟你说啊,这上面的人啊,起先我是不认识的,知道某一天,我带着人去看看谁有胆子在我的货物上出岔子的时候,我呢就捞到你了。”唐淼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一脸陶醉的模样,“哎啊你不知道,当时你看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成箱成箱的雪花白银啊的,都不知道我当时见到你的时候,有没有很好的掩藏自己内心的兴奋。”
“然而你一早就是个很会伪装自己的狐狸!”
靳方言冷冷的跑出自己的答案,唐淼又是一阵嫌弃,“没事干嘛这么说我,我人还是很好的好么,你是不知道,我家君非白多么看中容浅,人都逃婚了,还把皇后的位置拿出来,虚位以待,还告诉天下人,他已经娶妻,此生只有容浅一个妻子,就你,没事拉着人家,还被人化成了画作,还呈到君非白的跟前去,他是什么人啊,以他对容浅的痴迷程度,那画上虽然她带着面纱,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关键是,人家头上插着的钗,还是君非白亲手重工雕刻的,虽然说模样糙了点,但重在辨识度高啊!”
靳方言终于算是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了,他想了想,忽然抓住唐淼的手,“唐少,那幅画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啊,恩爱夫妻羡煞旁人啊,当时你的手好像是揽在容浅的腰上的吧,话说,你们大夏的女孩子都这么奔放么,可以让人随便揽着腰的?”唐淼开口问道,不等靳方言回答,自己便开口答道,“哦,我知道了,容浅严格意义上是江湖儿女,这些小事确实不太计较的。”
“我说,你为什么会对画上的细节这么清楚啊!”
靳方言苦着脸问道,烨国立后之后的一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