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检查完毕的家庭医生正要离开,沉声道,“怎么样了?”
一脸温和的男子随手推了推眼镜,微笑道,“太太没有什么事情,慕总请放心不过太太今晚可能喝多了,还要请慕总吩咐下去煮碗醒酒茶給太太”
作为医生的他当然也可以开药給女人服下缓解明早起来的头痛,但是担任慕栩墨和舒未的家庭医生有段时间,男人自然知道慕栩墨很排斥动不动就给舒未开西药,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建议煮醒酒茶让女人睡得安稳一些。
“嗯。”
听到女人没事了的诊断,慕栩墨眉间的戾气还是没有减弱,只是冷淡应了一声医生,抬脚就走到了床边,俯身探了探女人的额头,一阵沉默。
许凝圣自觉今晚的意外自己要负大半责任——如果不是他一时兴起想要捉弄慕栩墨,舒未就不会去那个画展,更不会无缘无故遭受夏安的动手。
其实许凝圣作为看客对于这两个别扭的人之间的相互推拉较量已经有些着急,苏晚出国之前又嘱咐过他,要多給两个人之间制造机会兄弟情谊和自己女人的交代,许凝圣一向奉为工作重中之重,特别是最近慕栩墨沉迷于女人的温柔乡中,总是推托不参加他们的聚会,所以恰巧今晚舒未约了他吃饭,男人便想着将计就计,用舒未引一早就拒绝他的邀约的慕栩墨出现,一方面可以当中嘲弄慕栩墨的重色轻友,另一方面又可以让舒未知道,男人是真的在乎她
“你送医生出去,我照顾她。”
面无表情地说完,慕栩墨就已经起身走向浴室去放水了。
许凝圣轻咳了咳,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尴尬以后,恢复以往的冷淡,领着医生离开了楼苑。
大概也只是过了五分钟,慕栩墨从浴室拿了条大毛巾出来,重新走回床边,单膝跪在软塌的床垫上,伸手抱过已经开始在蠕动着的女人,有条不紊地开始扒衣服
“你你干嘛啊”
身上搔痒的感觉时隐时现,舒未被慕栩墨脱衣服的动作弄得有些难受,半睁着眼,迷糊道,“慕栩墨吗”
男人本来还在继续着的手指闻言顿了顿,抬头就往女人眼瞳处看去,眸色深敛。
“你觉得我是谁?”
静了一会儿,低低的声音随着炙热的呼吸一点一点打在女人耳廓处,很痒很烫。
一边用手无力地挥了挥,试图把男人的脸推远一点,舒未一边扯着自己的肩带,觉得这细细的带子此刻特别硌人,很碍事。
慕栩墨看着女人已经完全恢复潮红的脸,目光再往下瞥了瞥因为衣服松散而露出的大片白皙柔软,一股莫名的燥热从身下窜起,很难受。
“慕栩墨慕栩墨”
女人趁着男人有些失神的瞬间完全脱离了他的怀抱,整个人翻身趴在枕头上,抓着被角喃喃自语,“慕栩墨我给你睡,你别离开我我身材比夏小姐好,我人也夏小姐年轻,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慕栩墨,”“
愣了一愣,男人嘴角突然开始扯笑,侧身盯着已经醉了七分的女人,单手抚上女人的腰部,细细揉捏。
”給我睡?“
“嗯“
浓重的鼻音加上满屋充斥的暧昧,舒未扭了扭身子,闭着眼睛笑了笑,“反正你腿不好,伺候不了夏小姐,伺候我吧,我不嫌弃你”
尾调刚下,女人蓦地就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粗暴扯开,大腿处传来一阵清凉。
“呃?”
毕竟还是有些微弱的意识,女人侧脸贴着高耸柔软的枕头,强撑开眼睛,望着一片昏黄的灯光,觉得环境很熟悉
“这是我家?”
说完,舒未便听到自己身上传来一个嗤笑的男声,戏谑捉弄,“你确定这是你家,嗯?”
女人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