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未被男人压着往后仰,重心不稳的摇摇欲坠感让女人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正在对自己使坏的男人,脸色在听到男人稍显恶劣的调戏后变得更加涨红,恼怒的声音染了点不自控的动情,娇媚酥骨,“你自己禽兽还怪我?!“
这个男人已经无可救药了撄。
“呵,“慕栩墨的手已经伸进裙摆,拂上女人微凉质感滑嫩的背部,脑海里全都是依旧躺在地板上的那张图片,“不禽兽哪能随时伺候你,恩?”
舒未左躲右闪,最后被男人钳住固定在桌上,完全动弹不得,实在是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还没有理清思路,女人闹了一会儿哄骗道,“慕栩墨我来那个了下次吧下次好不好?”
说着,感受到男人微顿的动作,女人赶紧重新撑起身子钻过男人手臂就想离开这个令她呼吸不畅的空间。
“我记得今天是月尾”还没等女人双脚掂地,男人单手就把女人的身子給揽了回来,淡淡低笑:“你一个月要来两次?”
印象中舒未的例假来得非常准时,至少比天气预报准。
“这个月延后了”女人微微震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后继续编造道。
“噢?”说着,男人的手蓦地掉转了方向,径直往下
“那我检查检查偿”
“慕栩墨!你别摸那里!”
直到舒未感觉到男人的手放置的位置,女人整个头皮像被炸开了一般,只剩一片空白
凌晨五点,天际泛白。
餐厅里的那碗素面已经完全糊掉,端端正正地摆在那儿,上面漂亮撒着的葱花像被抽干了水分一般干瘪了大半,绿得很苍白。
慕栩墨赤身抱着同样不着一缕的女人,手指轻轻摩挲着半掩在深灰被子里的美背,眸子深沉。
舒未在书房被折腾了一遍,回到卧室后因为肚子太饿耍闹着脾气,怎么哄都哄不好,最后还是被无奈的男人压着再来一次,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他们的床就在落地窗旁边,带着些木屑味道的空气随着微风飘进房间,有种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慕栩墨盯着阂眸甜睡的女人干净素白的小脸,心里泛起无限柔软。
这是一个并不安分的女人,无论是做女朋友还是做太太,年纪差距摆在那儿,不同的思维问题有时給他们之间带来了不小的摩擦。
可是他却像中了邪一样,对这个爱耍赖有时又没良心的女人就是生不起气。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看到她眼里藏着的另外一个身影,再到后来她有预谋的接近,最后走到今天这个局面他有时也无奈,到底自己还有没有动怒的能力,感觉只要碰上舒未,他的恼火全都失去了发泄的意义。
突然就想起了凌晨动情时女人迷离地躺在他身下轻拂他的侧脸,哑声轻问他,为什么想到要給她一个婚礼,为什么要給她戴戒指
床第间缠绵时分的情话尽管缺乏事后时效性,但对于舒未而言,慕栩墨知道,不到这种时刻,她不敢轻易问这么容易得出答案的问题。
正因为显而易见,她才一直拒绝相信——爱一个人,她总是大胆得小心翼翼。
男人听着窗外开始陆续响起的鸟鸣声,再度俯身低头,在女人精致小巧的鼻尖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顺势躺下,收紧抱着女人的手臂,闭上双眼缓缓入睡。
舒未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彼时慕栩墨已经离开楼苑去公司上班了。
“太太,我給您端碗粥上来好不好?”抱着crea上来的阿西见到坐在床上臭着一张脸发懵的女人,第一时间出声问道。
舒未摇了摇头,无力地抬手摸了摸一直想要往她身上蹭过来的小法斗,声音沙哑,“不用,我下去吃“
“好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