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责任,对吧?”
高心瑜最后冷冷一笑,直接转身摔门而去,开了车就往苏家去了。
这是高心瑜第一次来青联会的地盘,陌生却觉得毫不拘谨。
坐在苏家大厅沙发里眼睛直直看苏安烁,年过半百的女人绷着一张跟男人的夫人极其相似的脸,语气不善,“苏先生,我倒想问问,你究竟私底下帮着舒未干了多少缺德的事情?难道你都没有身为长辈的一种自觉和意识吗?”
一身休闲唐装的男人显然被女人突如其来的阵势和怒火給震了震,有些意外地挑眉,语气礼貌和善,“舒夫人”虽然是自己的大姨子,但是因为高家向来不待见他,男人也没强求,还是客气尊称了高心瑜的夫姓,“我不太清楚你说这话的意思,还麻烦你说清楚一些”
高心瑜冷眼一瞥,带着些嘲讽,“怎么?难道三年前舒未让你们帮着她对付夏家的事情你忘了?”
“噢?”苏安烁总算反应过来,点点头,“是,我确实帮过舒未給夏小姐争取了回国夺权的机会。”
“你别说得那么好听!帮忙夺权?你明知道夏安跟慕家那小子已经是差不多结婚的情况,你还帮着舒未一脚,是不是存心让我们过不去?”
她讨厌这个男人,不是因为讨厌他的行为举止,更不是讨厌他这个人本身,只是高家世代为政,清廉正直,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备受宠爱的小女儿嫁给青联会这样一个根深蒂固的黑-道组织的掌权人。
“姐”狠话刚放完,高心言恰好刚从工作室回来,抬眸就瞥见沙发上熟悉的身影,显然有些不敢置信。
““高心瑜冷着一张脸,别扭地转头看向别处,没有回应自己亲妹妹的招呼。
“怎么今天来家里了?”高心言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自家性格古板,政权意识强烈的亲姐姐会理解c甚至是感兴趣自己的生活,随手把拎着的包放到空置沙发处,自己一把坐到了苏安烁身边。
“舒夫人可能误会了我们跟舒未的关系。”
“嗯?”女人蹙眉,不解地问道,“什么关系?”
待男人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简单告诉給高心言以后,一路保持沉默的女人突然轻轻开了口,“姐,你和姐夫别逼舒未,那孩子逼不得。”
高心瑜本来心情不佳,脸色也僵硬着,但是此时听到这句欲言又止的劝告,心中警钟大响,怔怔地问了句,“为什么逼不得?”
“”
舒未被关了一天,滴水未进。
就在白管家急的团团转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几声陌生的车鸣声。
想着高心瑜刚出门没多久,不可能这么早回来,白管家自动以为慕栩墨又来了。
透过大门的间隙处看出去,一个高挑年轻的身影出现在了白管家面前
舒未姿势不动,就那么蜷缩着坐在窗台处,脑袋因为过度疲倦饥饿,显得混混沌沌的,所以当一贯熟悉的香水味完全弥漫进女人的鼻腔里时,她才怔怔地反应了过来:来的人是刚回国不久的安诗潼。
“学姐”
一双漂亮桃花眼微敛,安诗潼抬手轻轻揽住了舒未纤细的身躯,心疼道,“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我听你们管家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舒未摇了摇头,突然用力抓紧了女人抱着她的手,沉声道,“诗潼,带我离开。”
高心瑜从苏家回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带着满腹心事走进家中,却发现舒岩正在大声苛责家里的保镖,表情怒不可遏。
“出什么事了?”
女人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的预感。
“夫人大小姐她,她不见了”
舒未彼时已经坐上安诗潼的车飞奔至高架桥上,因为担心舒岩发现后会让人来抓她回去,舒未和安诗潼把车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