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南心熟睡后,墨北深帮她盖好被子后悄悄离开了家门。
驱车赶到心斋阁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店里生意依旧热度不减。
墨北深穿过人群来到事先预定好的包厢,那个一身白衣面容清俊的男子,明显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看到他落座,向寒川放下手中的茶杯,眸光审视道,
“听说墨总不管做任何事都一向准时,今天看来也不尽然。”
墨北深淡淡道,
“我这人的习惯是,晚上一但回了家,后头通常不会出来赴局,就算是出来也要把老婆孩子先安顿睡了再说。”
他口中的老婆孩子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事,当然对有些人来说也是一样。
“这么说来,今天还是墨总特地给我面子。”
向寒川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道。
“南心娘家人的面子自然还是要给的。”
墨北深也不客气的承认,若是换做旁人,他自然也是懒得伺候。
眼见着桌上什么都没点,向寒川不过只要了一杯茶,墨北深招呼来服务员,
“去把店里最贵的绿茶送过来。这种普通茶叶这么能入得了向少的眼?”
说着他对向寒川道,
“向少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尽管点,若是只喝一杯茶的话怕是到时南心说我怠慢了她娘家人。今天这顿说什么也该是我来请。毕竟,向少点名要来的心斋阁是墨家名下的产业。”
“墨二爷这是在跟我显摆,成为最后的赢家后墨家大权从此在握?”
向寒川轻描淡写的调笑让墨北深也随之扬起唇角,
“说到赢家我可不及向少。向少事业心强,企图心也强,只用了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筹划,回来后一举把向氏企业收入囊中,也是令人佩服。”
说到这,墨北深眸光深深的看向面前那个神情从容淡定的男人,佯装困扰的微微蹙眉,
“听说向家大太太的身体一向很好,只可惜入狱没有多长时间便突然离世。幸好向氏现在有向少坐镇,正因为有向少处事的果决和利落,才能免得公司陷入一片人心惶惶。”
墨北深了然,向寒川对向家人的恨意谁人不知,尤其是对逼死他母亲的大太太。虽然他是通过法律途径将大太太送进了警局,但是他压根就没打算放过这个掌权向家,在国外时多次雇人处处致他于死地的女人。
虽然警局对外宣称的是大太太身体不适病逝,然而墨北深这边得到的内部消息却是她在牢狱中上吊自杀。
若不是有人’暗示’她自行上吊,连一块玻璃碎片都碰不到的监狱,哪里来的上吊绳?
他也只是好奇,向寒川到底是用了什么威胁手段,会不需要自己动手,让大太太乖乖自杀。
“大太太为向家付出这么多年,也许是上天不忍心看她后半辈子继续操劳,所以早早的让她安乐享福去了。”
清俊的面容上不带一丝表情的说到这,向寒川挑眉看向墨北深,
“怎么,墨二爷还对向家的家事感兴趣?”
“那倒不是。只是怕向家的一些内部事端到时伤到南心和小风铃。毕竟绑架这种事,相信你我以后都不会再想碰到。”
墨北深口吻淡淡的,说的话很是直接。
只要一想到那天小风铃蓬头垢面的像个小乞丐一样回来的场景,又想到她一路上受到这些凶险的磨难,他的心像被只无形的手紧紧抓着一般,呼吸难耐。
若不是做了父母,是永远无法体会这种感觉的。
“放心,我会清扫干净一切。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们。”
说着向寒川抬眼看向墨北深,
“倒是我觉得,南心所受到的伤害和事端都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