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陆振南还不肯死心,生怕万一退了向家的婚事,墨二爷这边不过一场逢场作戏,两边都扑了空。
“爸。这件婚事既不是我定的,我也事先完全不知情。为什么要我去道歉?”
陆南心站在那,神色冷清。
陆振南还没等发作,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在他阴沉着脸去室外接电话时,身穿睡衣的陆雅若懒洋洋得下来,经过客厅时就见她突然伸手一推,只听‘哗啦’一声——
电视旁的红木架,连同着上面放置的古董花瓶砰然倒地!
架子摔断了腿,花瓶摔了个粉碎!这场面让陆南心在短暂的意外过后,不由得皱眉:陆雅若一大早起来这是疯了么?
“雅若!”
白荷绕过桌子急急的过来查看,生怕刚才迸溅的花瓶碎片划伤了她的宝贝女儿。
正在这时,陆振南挂了电话从外面出来,看到那一地的狼藉后,瞬间黑了脸!
“这是怎么回事!”
那摔碎的花瓶正是陆振南最心爱的清朝古董花瓶,他特地把它摆放在电视旁边,不但可以时常看到,也可以在朋友来家里做客时炫耀一番。
刚才还满脸故意的陆雅若这会儿顿时变了副嘴脸,
“爸,是南心刚才我不过说了句让南心到时去向家,和人家好好解释一下,她就说她根本不会去!还说我多管闲事,并且当着我的面把这花瓶摔碎,说她现在是墨二爷的女人,让我最好跟她说话客气一点”
面对陆雅若的控诉,陆南心后背微僵的否认,
“不是我!”
“这一屋子的人都看到了!你还狡辩!”
陆南心自知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长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毕竟这‘屋里’的人再多,也都是听白荷母女的命令。明明是白的也能颠倒成黑的!
“季叔!去把陆家家法拿来!”
陆振南眼珠通红的发起火来时,家里没有人敢说话。
在拿出那柄带着朱红色穗子,两指粗细的木杖取出时,陆振南冷斥,
“给我跪下!今天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这性子简直野到无法无天,上房揭瓦了!”
“我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要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陆南心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就算她不和陆雅若有什么正面冲突,甚至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存在在陆家,就是她们母女的眼中钉肉中刺!
“老爷,不管在怎么说昨天南心和墨总的关系大家都看到了,你要是动了墨总选定的人,只怕是”
白荷清了清嗓子,在一旁迟疑着提醒的话只会让陆振南更火冒三丈!
“妈,墨北深是什么身份的人?就算南心真的和他有了那层关系,你还真以为他会娶她?男人都只是逢场作戏,嘴上说说罢了。指不定他早就忘了她陆南心是谁了!”
木杖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在陆南心的后背上,每一下都让她身体颤栗,面色更苍白一分!却始终嘴硬的不肯认错,更不肯跪下!
她原本是可以直接走掉的,但陆振南说了,如果她敢走,古董花瓶的钱他就让林氏兄妹来赔!
在第七下砸向她单薄的后背时,陆南心顿觉得眼前一片黑!
就听管家季叔匆匆过来,“老爷,墨,墨总来了!”
陆振南手中的木杖几乎不受控制的颤了下,在忙交给季叔后,沉声对佣人吩咐,“赶紧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把二小姐扶到那边去坐会!”
陆雅若和白荷交换了下眼色,不由得暗觉惊讶:墨北深怎么来了?难道真是为了陆南心?
衣着雍容的男人进屋时,便察觉到一丝古怪的气氛,面对陆家的谄媚的招待,他深邃的眸子却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