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美味的菜,总是很容易就让人记住的。二十出头的小女孩穿着民族风的制服,普通话说得还不是很流利,但是脸上的笑容让人心里格外舒畅。
老位置,老菜色,汽锅鸡、石屏烧豆腐,双笋ròu丝,夹沙rǔ扇 ,还是原来的味道,莫缓缓小口小口的吃着,令狐轩特意吩咐了后厨,把原来的土鸡换成了补血补气的乌骨鸡。
老板很好客的赠了一瓶果酒,说是给老客尝尝鲜。
令狐轩看着对面的小丫头面色中的凝重微微散去,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也瞬间轻了不少。
他若是能预料到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一定恨不得之前没让那个罪魁祸首直接休克。
原本以为前一天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却不曾想,第二天晚上,事情严重了。令狐轩回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打电话给莫缓缓,听筒里只有机械的女音一遍一遍重复着“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莫名的不安,令狐轩把电话给病号楚清歌拨了过去,也没能问出个一二。
两个小时过去了,当指针指向十一的时候,某男人不淡定了。他拿起外套准备出门,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自家“扫把”的小弟。“老板,缓缓姐……”
还没等对面的小弟把话说完,令狐轩就撂了电话,一路直奔扫把。
莫缓缓横了一眼从吧台底下钻出来一脸媚笑的小弟,带着醉意的扬了扬手里的杯子,“再来一杯!”
小弟哆哆嗦嗦的又给满上,心里那都是在滴血啊,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自家老板赶紧来,这姑nǎinǎi他们不敢得罪啊!想当初她老人家在这吊嗓子,一不留神被酒吧里的几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看上了,还没等人家动手动脚呢,她就直接让人五体投地,四脚朝天。介于她之前的光荣历史,小弟们自此之后每每见到她就自动拉起一级警戒线。
莫缓缓一仰头,把杯子里的清酒喝的一滴不剩。脑子昏昏沉沉的,耳边全是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
本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却被她的几句话轻易搞得乌烟瘴气。她接到张萌的电话,说是要见一面。她心里有些意外,寻思着小丫头障碍人士一个,见面也不会怎么样,却不曾想,她这一张嘴就是内伤。
莫缓缓很客气的拎了果篮鲜花去看她,先是简单的几句客套话,之后是一阵沉默。
张萌躺在床上,额头上缠着纱布,还是一脸温婉的小模样。半晌,她动了动唇,“莫小姐,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莫缓缓削苹果的手一顿,抬头看了她认真的眼神,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张萌低着头,手指jiāo缠在一起,“逍遥笙就是笙哥哥,游戏里他娶你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一个赌约,现实里接近你也是因为我的玩笑话……”莫缓缓一时被这个事实惊住。她甚至听不到张萌说的其他的那些话,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他的好,他的温柔,统统都是一场戏,他是一个好演员,适可而止,全身而退,而她却越演越逼真,越演越难以抽身。
张萌见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适可而止的停口,“莫小姐,过几日笙哥哥就会与你离婚。”
“不麻烦他了,还是我来吧。”莫缓缓笑着说道,“我过几天也要去法国参加黑池新秀的颁奖礼,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时间浪费在游戏上了。”
莫缓缓将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她,“你好好休息吧,认识我让你有了这么多不愉快的经历,说再见也不恰当,咱们后会无期吧。”
张萌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觉得有些涩。看着她依旧是明媚的样子,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堵得慌,随手把苹果扔进一边的垃圾桶。
莫缓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又是怎么坐到了扫把的吧台边。她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