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回了去：“徐小姐，你说的是前天来面试的那位？人我是没见到的。”罗沐清心里忍住笑意，依然低沉地道：“那你去门口的咖啡店帮我点二十杯咖啡，嗯，十五杯冰美式，嗯那个，再来五杯的拿铁还是什么的，多加点奶精，让人赶紧的做，过一会我喊人去拿就是，你先把钱垫着。”

    那人听出些端倪来，道：“可是徐小姐，我这正上班呢，前台没人多不像样，要不...”罗沐清仿着徐白的语气道：“怎么来的那么多可是了，给你十分钟，人家要是做不出来的，你连前台都不用来了。”

    话罢，罗沐清自顾自地笑了去，又从包里掏出堆化妆品往脸上抹去，介于司机开的快，她只好省去好些步骤来，随意又不失技巧地花了一个精致的淡妆。等司机回过头喊她下车时，以为自己大清早的是遇上女鬼了，怎么瞧着去也不像方才的人。

    罗沐清不顾着司机的错愕，道了谢便匆忙地赶着去了，等到了咖啡馆，发现挤满人的，她对着煮咖啡的男人吼着去：“二十杯咖啡还没好么？”男人没抬头看他，只说了句：“取东西的往右边排队去。”

    六点三十四分，眼看就要来不及的，罗沐清只好求着前排的人让人插着队，可北京里怎么来的这理，人家都是生死攸关的主，无论罗沐清是*还是苦苦相逼，都不让着她。恰巧又有人喊着：“刚刚订的二十杯咖啡上来取下。”罗沐清才不管不顾地往前冲去，只靠着纤瘦的手把二十杯咖啡从怀里抱着，从手上提着，恨不得生出尾巴来也顺势提着去。

    那前台的小姐见着罗沐清不成样的走进来，只对她瞪的去，吼着：“下次能不能早些来，尽把这些下人的事往我们身上揽了去。”罗沐清心想这前台的女人是胸大无脑的主，如此都不能发现是她假扮的徐白，便不去顾及她，好生狼狈相地上了电梯。

    北京的时钟是否让人调快来的，不过才七点不到，二十五层的女人都忙的不可开交，罗沐清傻站在楼道口，让人推搡来去，愣着好一会才想起事来，把二十杯咖啡给徐白递了去。

    徐白办公室也站着一堆人，本来空旷旷的地，倒变得十分拥挤，女人七嘴八舌的功夫在她桌子上比手画脚，还不停地有人拿着资料进进出出，权当这里是印刷厂的还是窑池的。徐白见她来，便促她道：“把咖啡放到会议室，每个椅子各放一杯，再把会议室清理干净，不要让我看见任何灰尘。”

    罗沐清按着徐白的话照做去，虽然心里还是想，这富丽堂皇的公司没有清洁工么，但罗沐清不想让徐白看不起自己，也顾不上自己的委屈，是把咖啡安放的好，又把会议室打理得干净。待她打理好一切，罗沐清抱着徐白给她的资料，准备和她说上几句自己对公司的见解，那是她花上一宿的心血，可是徐白接过资料就没翻出来看过，对罗沐清说道：“你现在还没资格和我谈这些东西，快去把桌子上的资料打印二十五份，五份存备份，其他二十分还是放到会议室去，我和你说，待会公司领导的人是要来开会的，要是出半点差池，我就让你不得好死！赶紧去，还杵着做甚了？”

    罗沐清听过这话，只觉得自己花上时间做的事情，却不入别人的眼里，依着她往前的性子，是要让徐白一字不差地看完才罢休。但罗沐清不过才来公司两天，尽把她的性子磨去痕迹了，她没再说话，拿着资料往打印室去了。

    前前后后又花上半个时辰，这边的差事还没做完，徐白又给她下了新的指令，可无论如何，都是些下等的苦力活。踩着高跟鞋净把公司上下走了遍，处理完，罗沐清真不敢再往徐白的办公室跑去了，只能自己往公司的楼梯间躲着，准备好好抽根烟再奔赴沙场。

    烟才燃到半，西装革履的男人也从楼道里进来，站在罗沐清的眼前，道：“小姐，借个火呗。”

    这要是往常，罗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