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事直言,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徐谦道。
“昨夜我府上遭遇刺客相信丞相大人已经知晓,但我查出来刺杀我的刺客都是北萧的人啊,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大陈已经隐退的杀手,君尘百思不得其解,遂来请教于丞相。”君尘道。
丞相徐谦眼珠一转,面带微笑:“将军,您只管军队所以就政事不太了解,现在少帝新立未久,根基不稳。东西南北四面各有亲王,其中少帝的二弟海定王陈天瑞势力很大,有自己的一套班子,对于朝廷的命令阳奉阴违。而且反对少帝登基最坚实的力量,基本上都来自己陈天瑞及他麾下的将领臣子。为了大陈王朝的江山社稷,老朽不得不出此下策,在海定王没有准备完全的时候,就先将之权力分解。”
“原来如此。”君尘点点头,“先帝在时最忌讳少帝兄弟之间相互厮杀,所以希望丞相削去海定王权柄就好,万不可伤及性命,让他无忧无虑的安渡一生便好。”
“将军,放心,此事少帝已经亲自示下,贯彻先帝遗命绝不会兄弟之间互相残杀。”徐谦道。
“如此甚好。”君尘点点头面色一冷,“此事就到此为止,天家之事乃是禁忌,以后不得触碰,还劳烦丞相转告司马琛大人。”
丞相徐谦脸上笑容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常道:“将军果真慧眼如炬,此计的确是司马琛大人想出来的,他的才智不错。”
“本将军不管那些,下不为例!”君尘淡淡讥讽道,“此际我大陈外患未平,你们就有心思搞内斗,你们这些文臣有时候不得不说,真是深谋远虑智在千里啊!”
“呵呵……”丞相徐谦蛋笑。
“丞相,你的人品我君尘信得过,绝对是为我大陈考虑!”君尘面色稍微柔和一些道,“但这个司马琛本将军不了解,还信不过,丞相莫被人当枪使,到时候后悔莫及!”
丞相徐谦额头渐渐冒出冷汗道:“谢将军提醒。”
“好,今天天气不错,我再出去转转。”君尘说罢离去。
丞相徐谦望着君尘离去的背影,额头冷汗直冒。这时候司马琛从他的身后走过来,双眼闪烁着精光:“将军果然是人中之龙,嗅觉果真敏锐,非俗世莽夫可比。”
徐谦转过身白了司马琛一眼,心中反复思量,下了逐客令:“司马大人,老朽今天累了。”
司马琛一笑:“丞相不必着急,时间会证明一切,就算我是错的,但我们未雨绸缪提前防备总是没有错的。告辞!”
……
第二天,天蒙蒙亮。
“哈——”君尘已经起身在君府的演武场练功了,不多时浑身已是大汗淋漓。
初升的太阳放出万道金芒将整个世界堵上了一层金色,君尘幽深绵长地吸了一口气缓缓收功,浑身冒起了白雾。身上的汗珠被内力蒸发,时已至深秋即将入冬,大陈王朝虽地处南方,温度却也是变冷了。君尘身体中蒸发而出的水蒸气很快凝结为无数小水珠,在其周身形成了淡淡的白雾。
“呼——”君尘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收功,慢慢朝屋子走去。
忽而,身后突然传来一丝凉风,君尘停住身形却没有丝毫动作,因为他知道它的目标不是他。
“嘭——”一支飞镖钉在了门上,飞镖上还绑着一缕布条。
君尘缓缓将布条从飞镖上拿下来,拆开一看:君尘将军,请你一刻之内到城外凉亭一续,郭飞燕!
“切——”君尘有些不削地侧了一下脑袋,虽然不知道郭飞燕葫芦里倒地卖得是什么鬼,但这三个月相处下来君尘对于郭飞燕的人品还是十分信任的。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布条上散发而出,通过鼻子传到君尘的大脑神经中枢。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轻轻捏了一下布条,将之和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