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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发出点点光芒。

    田子瞻起了急智,右手刀横着一卷,正拍在那纸张上面,掌心发力,吐劲松刀,这把刀带着纸张向河中跌去。

    扑通一声,钢刀入水,纸张立时展开,平铺在河水上,缓缓向下游流去。

    田子瞻双足用力蹬踢,正踢在李安科的尸体肩头上,一借力间,身子跃起二尺,他腰间使力,一个倒翻筋斗,这才跃到岸上。

    田子瞻身在半空,掌心吐力将剩下的丸yào全都掷入了水中,他猜想纸张上面那小一点红色的东西多半便是李安科最后的先天之精所聚的血ròu,只有将这东西完全毁了才行。

    丸yào一经入水,又将河水煮沸,河面上升起一大团白雾来。

    忽然白雾上面纸张卷成一团腾空而起,斜斜向岸边冲去,想是那红点自身急速旋转,将纸张卷了起来,自己裹在其中,不致受到热力。

    田子瞻心中暗暗叫苦,这一下再叫他逃了,黑夜之中,火把又灭,水汽又重,纸张一卷,藏到草丛里,可到哪里去找。

    忽的想起自己离开东阳村时,天元夫人告诉自己的话来,一拍自己脑袋,忙解开腰带,运气将一股尿水逼了出来,对准纸张便尿。

    心中暗道:“我现在只有这一泡尿,可要尿的准些高些。”

    田子瞻一经祷告,果然尿的甚准甚高,纸张在空中一遇尿液立即化掉,上面那一小点红色的东西露出,嗤的一声跌入水中,受极热的水汽一烫,发出十分怪异的营营声来。

    这声音越来越响,过了一会儿又越来越小,终于声音消失不闻。

    田子瞻吐出一口长气,感觉周身酸软,一jiāo坐倒,忽然啪嗒一声,怀中掉出一样物事来,捡起一看,却是彤源。

    田子瞻暗骂自己愚蠢,有这么好用的东西,却忘了用,若是早些用了,何至有此凶险之事。

    不过总算是将这人魔除了,先前安屠喜乐双手撕扯,内脏洒了一地,说不定那时李安科正将卷在纸张里,趁人不备便偷偷逃了。

    田子瞻守在河边,待上游河水一冲,冷风一吹,雾气散开,只见河水清澈如常。

    田子瞻点起火把来,向河水中照去,却不见什么异样的物事,只有李安科被煮的不成样子的尸体。

    田子瞻摸摸自己脸上的刀疤,心中又是轻松,又是后怕,在河边呆立一阵,不由得仰天一声清笑。

    十日后,光州里一直也没有什么怪事发生,田子瞻到坟地里和河边检查数次,也不见什么情况。

    在河水中打捞了许久,有兵丁捞出一个桃仁般大小的物事来,田子瞻将这东西砸成了粉末,撒到了方圆数里的地方。

    又过了三日,田子瞻将案件写成卷宗,jiāo到光州分属,叫他们送往长安,自己则到驿站要了一匹健马,一人轻骑,向洛阳奔去。

    他养了这些日子的伤,原来肋骨断处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右脸上留下一条浅浅的刀疤,但这刀疤却令他更显英俊潇洒。

    这一日到了洛阳附近的一家小店,进店叫来小二,道:“一壶汾酒,加桂花,要隔水温过。”

    小二见他生的好看,十分的热情,道:“是了,这位小郎君,还是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才配这种喝酒法儿。”

    随即向田子瞻身后一努嘴,小声道:“可偏有那长的难看的家伙,大呼大叫,吹牛胡扯,却也来效仿贵公子。

    小郎君,你看那边,人家那三个爷们,蠢成那个样子,居然也附庸风雅,非要喝汾酒加桂花不可。”

    田子瞻尚未回头,便听身后一人一拍桌子,大着嗓门道:“这一次光州大战,最要属咱们哥仨出风头了。”

    另一人道:“二哥说的不错,想那李安科身有万相神功,那是何等厉害,刀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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