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中途一转,手腕翻向内侧,反手一拿,便将小人儿握在手中。
小人儿虽然力大,但玄冥掌中生出一股yīn力来,将他迅猛霸道的冲力化掉了。
玄冥面无表情,毫不停留,当即双手拉住小人儿的双腿,任由纸张落地,双手用力向两边一拉扯,竟要将小人儿分尸。
哪知这小人周身骨ròu十分结实,这一拉竟没拉动,玄冥手一滑,小人儿竟从手中挣脱。
小人儿身子向外疾冲,右手反手一夺,将纸张边缘夹住,便要向外带,玄冥上身不动,左手探出,食中二指已然将纸张夹住。
两人一大一小,从两边拉住纸张,那纸张被小人儿一带,登时扯的笔直。
玄冥顺势向前一冲,手腕一甩,将纸张罩在小人儿身上,紧跟着五指一收,将小人儿又困在了纸张里。
小人儿不住的挣扎,玄冥运起内力用力一握,却像握在一块钢珠上相似。
以玄冥的指力,即使是石块在他手里,也要被握成碎块,可是这小人儿便如精钢打造,竟是捏他不死。
田子瞻转头去看李汝香,却见她肩骨碎裂,肺脏已被震破,呼吸表浅急促,显然命在旦夕。
田子瞻再也抑制不住,将李汝香抱在怀里,痛哭失声,李汝香气息微弱,在田子瞻耳边道:“我......,我是不祥......,之人,我......,我想你抱抱我,你这......,不是抱了,我现在......,很欢喜。”
霜冷过来一搭李汝香脉搏,摇了摇头,这一撞不但将肺脏震的破裂,连带胸中大的血脉也破裂开来,那是没的救了。
田子瞻大声痛哭,他为人并不专情,但李汝香身弱体薄,xìng情硬冷,自打对田子瞻情根深种之后,虽然少有笑容,心里却甜蜜的很。
只是田子瞻不能娶妻,却偏要去招惹她,李汝香虽知这婚事终是行不通,但心中念头已然定下,以后的事也不去想它。
田子瞻和她在一起的时日并不长,也从未有过夫妻之实,眼见得将李安科一除,两人便可有些许缠绵时刻,没想到和安阳王冤家路窄,李汝香竟是胡里胡涂的间接死在了他手下。
田子瞻心中一时痛一时悲,不能自已,在李汝香额头唇上不住的亲吻,却觉得她身子越来越凉。
她身子每凉一分,田子瞻心中便痛一下,只觉得有许多话还没来的及和她讲,不住口的道:“汝香汝香,你等等,我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你听我说,你快听我说啊。”
可是田子瞻用力搜索肚肠却找不出一句话来,他脑中忽然一阵清醒,原来他竟是没爱过李汝香。
那些调笑的话儿听来甜蜜,可是说过了也就忘了,相识这么久,竟是没对她说过一句肺腑之言。
李汝香撑了没多久,身子一歪,终还是死了。
田子瞻号叫一声,将头深深埋在李汝香怀里,狠狠在自己胸口撕扯,直哭到声音嘶哑,忽然一抬头见安阳王仍在旁边,既不走开,也不悲痛,看表情竟是有些愕然。
田子瞻再也不顾许多,一把抓过安阳王胸口,喝道:“你这老贼,自己死了也就算了,为什么......”
安阳王身后仍有护卫之人,上前来拦挡,被田子瞻单手抓拿,将四五人手指折断,摆在一边。
安阳王愣神了一会儿,正要转身走开,田子瞻左手一探又将他胸口抓住,他此时怒不可遏,只须手臂向前一探,便能将安阳王撞的吐血而亡。
玄冥站在旁边却不来chā手干预,也不知向着哪一边。
田子瞻有心杀了安阳王给李汝香报仇,却终还是知道不妥,心中虽然愤怒,手指还是慢慢松了下来。
田子瞻将李汝香紧紧抱在怀里,正要将安阳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