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相机行事,免得再次吃亏。
这次偶田子瞻,马向东本要中途走了的,但心里不安,以为田子瞻是特意来查办自己,心想还是盯着他有什么行动,心里才放心,反正这么多人在,对方总不能公然动手。
斗了不到二十回合,四人都使上了近身小擒拿,越战圈子越小,到后来竟然呼吸可闻。
徐原龙打得兴起,一招反手关门,反撩田子瞻小腹,却使得慢了些,被田子瞻牢牢抓住了前臂,用力一扭,肘关节当即脱臼。
徐原龙疼的正要喊出声来,忽的想到四面都是熟人,这要是叫出来是十分的丢人,强忍着不出声,头上却已见了汗。
徐原真,徐原宪靠近来也扭夹田子瞻手肘,解救自己三弟。
田子瞻笑道:“来的好,我很喜欢。”
任他们二人抓住手肘,二人心中刚一喜,田子瞻身子一长,手肘便从他二人手中滑脱。田子瞻的双手却正巧抓住了他二人的手腕。
田子瞻身子回复原位,便将这二人带得身子向下一沉,田子瞻再一推一放,将二人顶到丈许开外。
徐原宪忙拿桩站稳,徐原真却一个跟头摔在地上,直跌的屁股生疼。
田子瞻拍拍双手,笑嘻嘻的看着三兄弟,向马道长也看了一眼。
马道长微拍双掌,竟表示赞许。
田子瞻当他是敌人中的硬手,知道他是故意拍手,以示轻松,当下也不说话,转向湖面。
这时奴仆已将所有东西准备停当,一切准备就绪,候奴仆又燃起了几十根火把,围在湖的一边,将小半边湖都照亮了。
候照远道:“众位朋友,众位兄弟,今天咱们赶上这场好戏,可比吃饭喝酒有意思多了,上个月我便答应大家来观看蛇斗齿蝶,却因这些鱼数目还不够,今天一切齐全,这便开始。大家围拢了来,站在一处好观看。”
关内三雄脸红的像染了血,见候家父子没有过来理会他们,先是心里不悦,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
三人便退到外围,徐原宪给三弟将手肘接上。
这徐原龙已经忍痛忍了半天,这一接关节,终于还是没忍住,叫出声来,所幸没有人侧头看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湖面。
只有那马道长盯着三人,脸上神情怪异。三人知道马道长在嘲笑他们三个,徐原龙生xìng鲁莽,虽知马道长功夫深不可测,还是向他怒视。
马道长也不生气,冲徐原龙做个鬼脸,便回头看向湖面。
候照远对奴仆道:“开始了。”
这话说完,两个奴仆从大车上抬下来两个巨大水缸,上盖着铁盖,缸中不断的有声音传出。
候照远道:“我临来的时候只随身带了几十条,想想还不够,便叫人又去取了几十条,凑够了一百三十余条,这便尽够用了。
如果这次还是不行,就只好等下次齿蝶繁殖多了的时候再来看好戏了。来人哪,准备好。”
手下奴仆似乎久经训练,不经候照远吩咐,先不倒入齿蝶,却从大车上又拿来几笼活鸡,两只恶犬,又抬来一桶东西,酒香四溢,显是美酒了。
几个奴仆自行将装有齿蝶的水缸打开,俱都小心翼翼,动作不敢随意,只怕齿蝶扑过来。
水缸打开后,即见到缸内水面上千百点寒光,都是齿蝶的牙齿映着火把在不停的闪动。
另有两人将酒桶打开,一股脑的倒入了水缸之中,缸中立时营营声大作,渐渐的,齿蝶周身开始变红,隐隐发出暗红色的光亮来。
另一个奴仆将一只恶犬牵了过来,硬生生的塞到水缸里,那狗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四只腿支撑在水缸边上,不愿下去。
候照远喝道:“废物,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