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直奔田子瞻手肘便去,这一下正点向田子瞻小海穴,认穴奇准。
田子瞻忽的放手,手肘向下一沉,便将筷躲过,田子瞻手肘不停,抄起自己的筷子在半空中将徐原宪掉下的牛ròu轻轻挟住。
另一边徐原真赶忙扔下酒杯,酒杯落在桌上,里面的酒忽的没了内力罩笼,酒水四下崩散,溅了一个小圈。
徐原真再看手掌时,掌心和五指已然变的红肿非常,再也握不住了。
田子瞻这手功夫顿时让席上众人暗道一声好。
这牛ròu离田子瞻的碗不过数寸,田子瞻躲过徐原宪一筷后,动作不停,还能临时拿起筷子,将这牛ròu挟住,这份手劲、眼光、分寸都是上乘之技。
候子贤和何陆远的手心不由得见了汗,马向东的头上却满是汗水,知道今天这场面不易应付了。
徐原宪知道自己输了一筹,徐原龙的功夫更不及两位兄长,便不再出手,三兄弟只顾低头闷吃闷喝,不再说话。
候子中这才道:“洪兄,我候家大宅的汾酒如何,这桂花香气浓而不妖,聚而不沉,飘而不薄,确是好酒啊。”
田子瞻将酒在鼻子下一闻,一饮而尽,道:“比我在长安城里喝的好酒倒还差些。”
田子瞻提到长安汾酒,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李汝香。李汝香xìng格坚强生硬,少了些女子应有的温柔内和之气,但不知怎地,田子瞻总是对她不能忘记。
候子中心下已决心结纳,便道:“那是自然,洪兄生长在帝王这都,气象万千,酒必然也是好的。有机会,洪兄要请我也喝上一杯上等的汾酒,品一品桂花香。”
田子瞻不理他,自顾自喝酒吃菜。
那马道长忽然道:“南煎丸子怎么没了?”
候子中一愣,随口道:“哦,想来是做的可口,大家吃的多了些。我这便叫人去做,道长多多食用。”
第十七章 较量2
马道长道:“不必了,我吃这个即可。”
马道长起身去够一盘清蒸鸭,那菜离的远了些,马道长衣襟将徐原真的酒杯碰的倒了。
杯中虽无酒,徐原真却憋了一肚子火,不由得发作,道:“马老道,你将酒杯碰倒做什么?”
马道长不理,将一大盘清蒸鸭拿来,撕掉一只鸭腿便吃。
徐原真更是生气,伸手来抓马道长手腕。
候子中正要劝阻,哪知这一抓竟没抓住,马道长正巧又去够另一盘香煎豆腐,便将这一抓躲过。
徐原真又是一抓,抓马道长手肘。这马道长又正巧去拿后盘水磨鱼,这一抓便又没抓住。
徐原真连抓了三次,均被马道长有意无意的躲过。
众人大都看出来马道长并非巧合躲过,这人看似不修边幅,实则深藏不露。
徐原真了,站起来一拉马道长胳膊,喝道:“坐下。”
这一下用了真力,哪知连半寸也没拉动,马道长手里的酒杯仍然平稳如常,一滴酒也没洒出来。
那衣袖经这巨力一拉,却仍旧没断裂。众人再仔细看时,只见这衣袖凭空鼓dàng了起来,显是注入了内力。
马道长故作惊讶的道:“你拉我做什么,我吃我的,你吃你的,我还抢了你的不成,我偏要吃,看你能耐我何。”
徐原真愣在当地,心中虽有些明白,但正在气头上,一把将酒杯捏碎,摔在地上,坐下来呼呼喘气。
候子中叫人换了一只新杯,也不提刚才的事,只是招呼大家吃饭喝酒。
候子中与这马道长关系并不十分密切,说是家里的常客倒是真事,只不过大都和候家主人,即自己父亲候照远来往,说是家里一门远房亲戚。
候子中是场面人,对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