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那女子,托着她腰,轻轻一纵,便出了店门,伸腿将门口未及逃出的家丁纷纷踢倒,都踢到了丈许远。
余人互相看看,手握棍棒,又围了上来,田子瞻左手护着那女子,右手在棍棒间挥洒自如,施展近身小擒拿,这群人哪里到得了近前。
一时间棍棒满天乱飞,田子瞻将众人手腕一一折断,有时接连拉伸,将人的手臂抖断,肩膀弄的脱臼,随后便将人抛在一旁。
有的跑的远了,田子瞻便踢出天上掉下来的棍棒,将那些人撞倒。
只半盏茶的时间,地上遍是断手断臂之人,呼声冲天,棍棒散落一地。
张护院起身远远的躲在一边的树后,他虽知田子瞻武艺必定高强。
但田子瞻一直未用真实功夫,只和他不连不断的过了几招,心中毕竟对他不甚惧怕。
这时见田子瞻发了威,下手毫不留情,才真的怕了。
田子瞻回头看那女子,道:“小娘子莫怕,这些人伤不了你。你先带我去你家。”
那女子见田子瞻如此武功,虽不太懂,但心里却着实放了心,握着田子瞻左臂,道:“好叫洪七郎得知,前面向右拐便是。”
田子瞻向树后的张护院斜视了一眼,和那女子扬长而去。
到了那女子家,田子瞻推门而入。这门也未上栓,屋子时略有些昏暗,也无甚家具,只一张桌,一张床而已。
床上躺着一个老者,那女子扑过去,和那老者叙话。
那老者正是那女子的父亲,已哭了一夜,这时正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见女儿回来了,一时间竟不相信。
田子瞻不愿多呆,道:“老丈人,家里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便跟我走了吧,我这有些银两,你们拿着好用。”
老人连声道谢,也不收拾什么,三人便出得屋来。老者受了打,身子不住颤抖,走了几步便咳嗽不已。
田子瞻伸手将老者背在身后,左手一托那女子后腰,向外奔去。
这镇子太小,虽必有里正主事,但一定惧怕候家势力,又或是狼狈为jiān。
田子瞻心想还是要将两人jiāo到京兆府尹手里才放心。但这镇子和京兆府的府址离必定遥远,事到如今,实是难办。再者那府尹位高职重,未必愿管这档子事。
田子瞻再一想,干脆费点事,捣了他候家大宅,釜底抽薪才是上策。
田子瞻道:“小娘子,我这就去候家,替你解决了他们,也好叫你放心,这些银两你先拿着,跟着你父这就离开吧,我带着你多有不便。”
那女子道:“洪七郎说哪里话,你救我父女,相助之恩哪里能忘,我先送我父出镇,安置好了以后,就回来迎你。”
田子瞻道:“这倒不用了,你不会武艺,我还要费心照顾你,我一个人没事,他们奈何不了我。”
那女子也知事实如此,只好道:“也好,我们便先走了,七郎不可勉强,他们人多势众,昨夜又有绿林强盗来贺喜庆祝。
这候家人不但和官府有勾结,和那杀人越货的强盗也有关联,昨日夜里他们喝酒之时,我便见过,都是些凶神恶煞般的人物。
这些人恶的很,杀起人来不眨眼的。”
田子瞻笑道:“没事,我不怕,我杀起人来也不眨眼。”
那女子脸上一红,道:“七郎和他们不同,他们只杀好人,穷人。七郎却是杀恶人,为百姓除害。”
田子瞻心想:“这女子已婚,又经此大难,见了我却似乎有些情愫夹杂,洪泽呀洪泽,下次再出来,就把脸挡上。”
那女子兀自道:“经了昨个一夜,我可知道了,这杀人的强盗,都是凶恶面孔,身上纹些龙凤虎豹的,有的还在耳朵上纹了道黑线,真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