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筝能不能飞起来?”
刘谨臣过去看了看,道:“这风筝的骨架倒是粗大,却无甚韧xìng,一旦兜起风来,必定折断,再者份量过于沉重,怕是飞不起来。”
陆堂主怒道:“我是照你说的做的,怎么不成?”
刘谨臣不理他,将各个风筝都查看了一下,只有自己的可用。
耳听得山脚下人声马嘶,想是官兵已经赶来。
陆堂主忍耐不住,将自己的风筝猛的折断,摔在地上,扑过去抢刘谨臣的风筝,口中叫道:“官兵一来,谁也活不了,凭什么我就不能用好风筝。
反正帮会也散了,我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干脆大伙都拼了吧。”
马安科半路跳出,出掌他肩膀。陆堂主还了一招,两人战了几个回合,马安科不是陆堂主对手,刘谨臣便过来相助。
李承宗一直没有说话,黑着脸看他们打斗,见风筝在地上放着,被风一吹,摇摇yù起,轻轻起身纵过去,就要抓起风筝。
一旁风堂主和于凤鸣跳过来,拦住去路。
风堂主冷冷的道:“哼哼,帮主,兄弟们跟着你这么多年,临到终了,你就要撇开大家自己走了吗?”
李承宗道:“时间不多,我不想和你多说,让开。”
风堂主笑道:“如果我不让呢?”
李承宗心急如焚,双眼精光大盛,风堂主只觉得浑酸软,忽的又兴奋异常,直想手舞足蹈,精神恍惚之间,心里明白这是帮主的诛心之术,没想到竟如此厉害,无形之间便能伤人。
风堂主平素见帮主用功施术,多有yào物相助,没有yào物至少也要运气蓄积数个呼吸。心里早就准备好了,运功防住了周身,可谁成想竟让对方于无声之间潜入自己心神。
风堂主强力抑制心神激dàng,不敢稍动,就怕内气略一松散,便让对方乘虚而入。
李承宗一有心思紊乱,运功便即受阻,这次勉力而为,只求得能将对方制住些许时间,好乘机逃走。
正在两相对恃,一旁于凤鸣跳过来,也不说话,手掌一探,掌心凹陷,略呈黑色,一记铁沙掌猛的拍向李承宗。
李承宗并不熟识于凤鸣,平日虽也见过,不过于凤鸣职位不高,只是理事堂的副堂主,那折足堂有三五个副堂主,因此对他没什么印象。
李承宗一没想到他竟敢过来,二没想到他武功竟不弱。
于凤鸣掌风凛凛,隐隐还有一阵腥臭传来。
李承宗无奈,只得向旁闪躲,风堂主乘隙后退数步,大口的喘气,总算是松了口气,对这诛心之术立时心存惧意。
李承宗与于凤鸣战在一处,开始时竟落了下风,没想到这于凤鸣功夫施展开来,不弱于候堂主他们。
李承宗打点精神,再次施展万相神功,于凤鸣打着打着,忽觉眼前出现无数眼目,只只放出光芒,看了一阵,只觉得眩晕yù呕。
李承宗跳过来一掌将于凤鸣击开,又抢过去夺风筝,风堂主不敢靠近,远远的打出数枚暗器,李承宗好不耐烦,左右闪躲。
正打着,远处传来长啸声,一人喝道:“李承宗等贼人,还不投降。”
话音开始尚在远处,话音刚落两个人便已到了近前,正是郑信业和梁书同。
那边陆堂主不是刘谨臣和马安科两人对手,只过了不到三十个回合,即被马安科乘隙一指点在软肋上,所幸马安科认穴不准,陆堂主身子一晃,便即退开,开口大骂。
李承宗赶忙纵过去,夺过风筝,两手抓牢两翼,向山下跑去,边跑边喊:“安科,刘堂主,抓住你们的风筝向这边跑。”
马安科正要跳过去,梁书同一晃便到了近前,道:“从我这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