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替马安科说话,凌光允也只是心中不服,却并未改变对李承宗的忠心。
今天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凌光允仍是如此,李承宗心头一热,道:“光允,你带着安科和其他兄弟先走,我来敌他。这人搅了不少大事,我不会让他好死。”
马安科在一旁道:“帮主,我娘还没救出来,这事可还得由你来做。”
凌光允头也不回,抢上来和田子瞻斗在一处,凌光允在田子瞻手下败了数次,伤了数次,年纪毕竟老了,一直没时间好好的养伤练功,有些气力难支,此刻发了狠,只攻不守,招数上便大占便宜。
李承宗看了几眼,心一狠,带着余人往外逃,后面官兵几个小队追赶过来,却不及他们轻功奔跑的迅速,眼见得追不上了,众官兵shè了百十来支箭,也都被一一躲过。
跑了一阵,越来越高,竟跑到了附近一座小山上,东阳村附近有几座小山,相较之下,都不如平顶山高大,也无甚名字。
几人停下略微休息,刘谨臣道:“帮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向前去便是悬崖,是垂直的峭壁,说什么也下不去的。
这周围的环境我还熟悉,能通往外界的路径,正是官兵扎营的地方,咱们还需再做打算。”
一旁从革堂陆堂主道:“这便如何是好,难不成还折回去?你又不旧说,现在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刘谨臣道:“可惜上次那个洪泽在树上用的巨弓没能留下来,要不然......”
折足堂风堂主道:“你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倒是想个好办法。”
刘谨臣武功不弱,只是在帮中却做个理事堂的堂主,曲直堂是理事堂之一,传管器械兵刃,平日里大家对他呼来喝去的倒也惯了。
经这么一催,刘谨臣忽然想起一个办法,道:“现在已是深秋了,风大的很,如果能做个巨大的风筝倒是可以载人飞出。”
众人不禁笑出声来,风堂主道:“真是头回听说,风筝还能带人,刘堂主,大家好不容易逃出来,你就不能想出个好方法?”
刘谨臣道:“风筝带人之事我确实亲身经历过,我曾做过一个两丈见方的大风筝,乘着它滑行了数里才落下。”
李承宗道:“就算有此方法,可是紧急之时,又哪来的材料?再说这必定耽误大量的时间。”
刘谨臣道:“这周围倒是不缺木材,只是巨大的布料却难找,总不能用衣服。时间上倒不是问题,如果草草的做一个,只需要不到半个时辰。
再者这周围小山不少,官兵不一定能很快找到咱们的所在。”
余人心中暗想:“官兵说不定转眼即至,哪来的半个时辰,周围山再多,也不只过是村边小土包而已,哪那么难找?
凌护法难道能和那个什么洪泽大战半个时辰?再者你只能做一个,也只能是让帮主逃走,我们又用什么?”
大家现在虽身处不利境地,这黑顶娇龙帮几乎已经风流云散,但帮主积威在前,大家仍是不敢将心里话随便宣之于口。
李承宗也实在是无法,便道:“好吧,刘堂主,你这就做一个,也不用太细致,能飞就行,到时候咱们从悬崖上跳下去,最不济,一齐摔死便了。
你告诉大家如何做,我们也一齐动手。”
刘谨臣便叫大家去砍木材,众人才发现身上没有刀剑,只好折些树枝,有粗有细,倒也柔韧坚实。
刘谨臣很快便编成一副骨架,也不求形态美观,粗略的有个两翼的形状即可。别人便照做。
这一群人有六个,李承宗,马安科,刘谨臣,还有陆堂主,风堂主,另一个是折足堂副堂主,卧地凤凰于凤鸣。
这人yīn冷安静,不爱说话,一直没有搭腔。
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