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力,拿捏不住,立刻猛的下滑。
马安科手脚并用,用力抓住一旁一块石头,这才稳住,大口的喘着粗气,已是满头大汗。
第九章 攻山4
田子瞻只是吓一吓他,见他滑下去,便也随势下滑,正落在马安科左上方。田子瞻伸右脚踏马安科头顶,马安科无奈,出左手抓田子瞻足踝。
田子瞻任他抓住,等感觉抓的实了,便微微缩足回带。马安科不放手,用力下拉。田子瞻借力下落,马安科无力抓拿,便松了左手。田子瞻经过马安科身旁时,左手扣住石块,右手抓住马安科左肩。
田子瞻右手一紧,笑道:“马堂主,咱们又见面了,你跟我一起走如何?”
马安科肩头疼痛难忍,道:“你想怎样?”
田子瞻本待甩手将他扔下去,忽的心念一动,小声问道:“马堂主,我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我,我便饶你一命。你说,你为何告诉南平郡主你们李帮主要派人刺杀她?”
马安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田子瞻道:“你就不怕我告诉你们帮主?”
马安科冷笑道:“我早和你说过了,这件事帮主已经知晓,你愿意说便说,用不着拿来吓我。”
田子瞻抖手轻轻一甩,马安科便向下坠去,不由得惊呼一声。
田子瞻手一紧,又将他提上来,道:“你不说我便将你扔下去,我不信你不怕死。咱们便赌一赌如何?”
马安科向下一看,离山脚还不知有多远,这一掉下去必定摔的粉身碎骨,有心不说,实是害怕。
田子瞻见他眼光游移,手又一抖,接着一提,问道:“我没有耐心等你,快说。”
马安科道:“好,我说。我其实和李帮主有仇,开始时我不知道,因为我任流云堂堂主,专司打探消息,因此便利用南平郡主与安阳王的不和,从她口中探听出安阳王子女的行踪,以便刺杀。”
田子瞻道:“这个我知道,后来呢?”
马安科向远处看看,见李承宗正快速上窜而至,只需再等些时候便能到近前,心里存了侥幸,便支吾不言。
田子瞻心里发狠,道:“你不说也好,我想知道什么,可以着落在帮主夫人洪敏信洪夫人身上,只是时候早晚罢了。”
说完掌心内力急急吐出,手掌用力一压,马安科再也把持不住,一声惨叫身子急速向坠去。
不远处李承宗一看,怒喝一声,松手向马安科方向跃去。马安科虽然惊慌,但毕竟是练武之人,本能的在石壁上紧紧抓扣,手掌全被尖石划破。
不料这一下正从刘谨臣身边落下,刘谨臣自打受伤,一直呆在此处,不敢稍动,手上伤重却也无法接骨包扎。眼见得有人从旁边急速下坠,伸左手一抓,抓住了马安科肩头衣衫。这一抓没能抓住,衣衫顿时撕裂,马安科下坠之势却也因之稍缓。
正此时,李承宗身子已经扑到,右手牢牢抓住马安科头发,身子打横,右手在石壁上用力抓住,两人又下滑了两三丈,这才停住。
田子瞻此时心狠意绝,决意下杀手伤人,身子一挫一送,也冲了过来。
李承宗马安科两人身子停住之后,不敢稍动,贴在石壁上喘息,缓缓调匀内力。李承宗今日神功初成,神魂尚未平定稳盛,本待对安阳王大施酷刑,但事情接连受挫,不由得内心大动,竟有些把持不住之意。
尤其与周敬超对一掌之后,内力受震,更是难以cāo控心神。李承宗这许多年来,念兹在兹,一心只为以诛心之术逐样施于安阳王。现在事情不成,反而招来官兵来攻,这多年的基业也成了泡影,哪里还能心平气和。
这诛心之术,修炼之前,实是先dú已再dú人,李承宗身上已种有多种蛊d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