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倒也清楚。
两人来到近前,拱手道:“中郎将请了,大阁领何在?”
赵远道:“这次攻山,大阁领在山脚下网捉游寇。”
周敬超道:“攻山之时可遇到帮中首脑人物?”
赵远脸一红,面显尴尬之色,道:“这个倒不曾有,只抓了些小贼,想是山势连绵,首脑人物早已藏身其中,倒要请两位帮忙。”
田子瞻道:“安阳王是否已经回到营中?”
赵远道:“我上山之时并不知晓,想来是安全脱身了吧?我听手下说,洞远司的人曾进山寻找安阳王,既然洪泽问起,想必是已经得手,能不能到得营中,就要看洞远司中诸君的本领了。洞远司中能人广存,这点事应该不会出什么麻烦。”
田子瞻心道:“你把事情推到我们身上有什么用?朝廷责令兵部救人,洞远司虽列属兵部,但职司,统领,俸禄,责命均为独立建制,只对武后负责。难道你们能撇清吗?”
田子瞻心里不快,嘴上却不说出来,道:“中郎将自行攻山吧,我们还有事要办。”
赵远本想叫两人帮忙,这大山方圆广阔,敌人却人数不多,藏身其中,哪容易全部抓住,自己只几千兵马,这么大的山,即使把人全撒出去,也搜不全。
洞远司的人神通广大,只盼两人能帮忙擒住匪首,自己也算立了一功,但方才言语中对两人多有得罪,看样子,他们是不会帮忙的了。
赵远心里微微有气,不便发作,心道:“你们天元夫人对我还礼貌有加,这二人太也不讲究情理。”
各人有各自的心事,都不再说话,田子瞻两人向赵远拱拱手,绕过官兵人马,向山里更深处奔去。
两人记着高进元的提示,专找草木繁盛的地方,找了多处,却不见人影。
田子瞻道:“咱们到高处看看,说不定有些发现。”说完忽的跃起,在旁边石壁上用力一撑,又跃起两丈余。
周敬超也随后跃起,抓住一颗横出来的枝丫,抬腿朝天向田子瞻踢去。田子瞻在周敬超足底上一点,两人合力,田子瞻又高升数丈。
眼前现出一块尖石,田子瞻用手在上面一按,再次跃起,这一下正落在一块小石台上。
另一边周敬超也手足并用,攀到了石台上。两人相视一笑。田子瞻手抬凉棚向远处张望,看不多久,果然发现一条小径上人影绰绰,两人对视一眼,看准了路径,从石台上追了下去。
这是一处山谷,地势高低起伏,路途难行,前面众人看似不远,实则尚有数里路程。
两人足下加快,在石壁上、乱石中如兔般飞速前行,高高低低,毫不慢于在平地上飞奔。
追了片刻,已然看清前面众人的背影,看服色,正是黑顶娇龙帮的。
田子瞻向周敬超一使眼色,周敬超会意,绕道从另一边兜过去。田子瞻加快步伐,手中扣好暗器,准备迎敌。
忽然前面眼光一花,一人站立面前,田子瞻先是一惊,随即镇定,眼前之人正是凌光允。
凌光允道:“你真是yīn魂不散,这样穷追不舍。”
田子瞻担心周敬超一个人对付李承会有麻烦,但表面仍故作镇定,笑道:“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到哪我就跟你到哪。”
凌光允面沉似水,不再废话,道一声“上吧”,飞身扑来。
田子瞻与凌光允jiāo手不只一次,虽然有时也占上风,但毕竟知道这人武艺高强,自己若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命丧他手,因此也是打起二十分的精神,凝神对战。
两人这一次狭路相逢,都使了全力,一jiāo上手,再也拆解不开。田子瞻知道凌光允是崆峒派的,以往都没用本门的功夫,此时凌光允展开一路退错掌,与田子瞻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