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舵禀事了。”
帮主道:“嗯,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再者平顶山四周既然有朝廷中人严防,马堂主可能也是为了保险起见不方便回山。咱们在外面多留一个人总不是坏事。”
凌护法低头深思,不再答话。
帮主道:“光允哪,帮里这些老弟兄,我最信任你和马堂主。马堂主虽然年轻了些,但办事谨慎,我很是满意。”
凌护法道:“属下明白。马堂主为帮里鞠躬尽瘁,实在为属下榜样。”
帮主道:“我的万相神功就要练成。再者,平顶山山腹中设有多重机关,如果真是官府派兵来剿,你我也总有逃脱的方法。现在既然被朝廷盯上了,真要是大举离山,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说不定平顶山外危机重重,咱们不动则可,动了就要引发官兵的剿杀。乱则思安,险则思静,这山里反而安全。”
凌护法道:“帮主大智,属下不及。夫人最近身体如何?那老山参已经送到,我命人煮了给夫人补身。”
帮主道:“他身体好的很,就不用你cāo心了。”
凌护法道:“是。属下这就命曲直堂把那弓......”
帮主道:“这件事不重要,只是小事一桩,叫大家不用忙了。盯紧各处关口,以防敌人混进帮中。下山采购粮食的弟兄一定要你亲派,回来时严格查察。
本来,这次开香堂之后不久,我便想让各堂口回到本地分舵,但既然事情有变,就不要动了。各地分舵留守的弟兄,就找人通知一下,命逼堂主暂时负责理事。”
凌护法道:“属下知道。另外......,帮主,那封信,属下......”
屋里没有出声,凌护法只好低头躬身等候。
好半晌,帮主才道:“光允,你我相知甚详,我的事你全知道,我想我也不必瞒你。只是肖海这小贼那天所说,让我心神不安,好几次练功险些走火。
你我都快老了,还能有多少时候好活。可没想到事到如今,居然有这等意外的情状。那信你务必帮我得到,我不见信,死不瞑目。昨天我说话有些重了,你别介意。”
凌护法赶忙道:“帮主不必如此,属下不敢。属下这条命都是帮主所救,即使为帮......”
帮主道:“光允,你言重了。我现在心里只想着两件事。一是亲手整治李明义这个小人。二是亲眼看到这封信。咱们的计划很快就要实现,到时候你我兄弟共饮几杯,岂不是快意畅怀。”
凌护法声音哽咽,道:“光允知道。这就去了。”
屋里不再有声音。
凌护法转身回来,到正厅理事。
忽然有手下来报:“马堂主回来了。”
凌护法一皱眉,心道:“这个当口,他回来干什么?”,道:“快请马堂主进厅。”
不多时,厅外进来一人,三十岁左右年轻,瘦高的身材,面色微黑,双眼细长,手里提着一个包袱,没带着兵刃,神情颇为呆滞,似乎正在想心事。
进厅后四下扫视一番,便径直向凌护法走来,抱拳笑道:“凌护法,多日不见,您老人家又清健了许多。”
凌护法面无表情,道:“马堂主在外奔波辛苦,这次回来有什么要紧的消息?”
马安科找了个座位坐下,道:“前一阵子我发现咱们分舵周围有各色人等兜转,这山甚是荒凉,哪来那么的人,我心里起疑,因此也就没有回山。”
凌护法道:“嗯,然则这次回山定是有重要消息喽?”
马安科道:“这倒也不是,只是相念帮主,凌护法和帮中众位兄弟,因此小心谨慎,回得山来看看。”
凌护法道:“现在情况危急,马堂主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最好在外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