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超发觉。两人黑暗中过了三十余招,周敬超才施重手将封堂主击晕。
那封堂主与田子瞻身材相像,先前对封堂主的情况又有所了解。元夫人便命地贞先生将田子瞻易容换貌,扮成封堂主的模样,在安阳王府的府门外等候里面的高堂主。
高堂主当时并不知晓,见肖海受审后被提回府牢,这才一个人潜入府牢救人,其实早被洞远司的人查觉,一直暗中跟踪。等两人出了牢房才假意发觉在后面追赶。
高堂主后背受了梁书同一镖,故意打的偏了,没伤到要害。高堂主在府门口汇合了假装封堂主的田子瞻,这才一路抄小路赶回了平顶山。
一夜奔波,很是辛若。田子瞻闭上双目,口中品着汾酒桂花的清香。忽听楼下有女子声音道:“一两加桂花的汾酒,隔水温过,要快。”
小二道:“姑娘,南平郡主又想起我们酒楼的汾酒了?”
那女子道:“还说呢,郡主受了惊吓,现在神志有些失常。我给她买些平日里常喝的酒,看看是否能压惊。”
小二道:“这话可怎么说的,想是最近闹黄大仙,惊着了郡主,也让姐姐你劳心劳力了。”
那女子道:“哪来的黄大仙,再胡说看不撕了你的嘴,叫你店小二也当不下去。你叫后面快些,我还要赶去天王庙上香。唉,看了几个大夫都没看好。”
田子瞻心念一动,顺着楼梯向下望去,见一个约十七、八岁的丫环模样的女孩子正在楼下。
田子瞻将酒几口喝了,抛了几块碎银子在桌上。待那丫环出店时便尾随其后。
田子瞻看那丫环脚步呼吸,不像是武艺高深的样子。跟了几步,发觉街的另一边又有两人跟在那丫环身后,神色不善,不时的jiāo头接耳。
田子瞻心中好笑,装做不知,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又转了几个弯,到了两条街外的天王庙。
这庙香火很盛,那丫环进了前堂,求了几柱香,拜了下去,田子瞻踱到她的侧面,斜眼见她口中念念有辞。仔细看时,她左耳下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田子瞻心中不由得一喜。
再斜眼看去,那两个人也在盯着丫环,不住探头缩脑。那丫环却似乎兀自未知。
烧过香后,丫环到旁边集市买了些果子,布线之类的,时不时转转身,便令那两人慌张遮掩。田子瞻知道这丫环心里已经清楚有人在后面跟踪,暗中夸赞她机灵俏皮。
在外面转了半日,已是午饭时分,那丫环便往回转,果然径直走回安阳王府,那两人从府第左边远远的绕了开去,看样子从角门回去了。
田子瞻心中已无疑惑,走到安阳王府大门前,重重的叩门。
里面门房懒懒的喝道:“大中午的,哪个不开眼的狗爪子来敲门。”门刚打开,田子瞻便亮出兵部的腰牌,那门房立时弯腰低头不住的陪笑,却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田子瞻命他去通报,那门房不敢怠慢,忙进去禀报。
很快的,门房便回报,传准入,田子瞻缓步进了客厅。
安阳王正在厅里,神色不甚清朗,见田子瞻进来,便道:“天元夫人安好,大家辛苦了。归远将军能安全回来,本王甚是宽慰。”
田子瞻道:“让王爷久等了,我这次卧底倒也有些收获,只是现在案子大了,牵涉到一些杂事,天元夫人的意思是我们来处理这些琐碎的小事,以后审案捕盗这些事就jiāo给我们洞远司好了。”
安阳王面显不喜,道:“我一子一女均遭贼人所害,但所幸子女众多,也不缺这一两个。事情已过了两月有余,我也不盼望着能抓住匪首。看来内卫确实是当朝天子的直使,我们做小小郡王的自然不敢指使。”
田子瞻暗想:天元夫人虽是内卫大阁领,但这次查案是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