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己。”
仙姑妙目之中出现一丝愧色,长叹一声道:“吴爷爷,你老说得对,晚辈还是说出来的好。”
她话锋一顿,向阿彬垂眉道:“施主,你是否此刻心中认为贫道乃是yín贱之徒?”
阿彬朗笑一声道:“哇cāo!佛曰:‘无念念即正’,仙姑不必自卑。”
仙姑神目露出真心的微笑道:“贫道多谢施主信任之德。”
凌云大师合手道:“狄施主所言,正合老衲之意,六祖认为‘口诵心不行,即是被经缚’,其本志不是教人不必译经,而是教人诵经必须心悟。”
仙姑微笑道:“大师可是认为无念是否不念?”
凌云大师道:“表面看去,自以为没有思念,就没有喜怒哀乐七情六yù的束缚,其实六祖早就划清界线,指这个不念是:‘若百物不思,常会念绝,即是法缚,即各边见’。”
仙姑又道:“大师,那无念是否就是失念呢?”
凌大师正yù解释,阿彬竟突然接道:“哇cāo!无念的意味,好像就是失念。”
“但是,如以这一种失念,当作解脱的无念,哇cāo!那些神经有病的白痴,都是可羡慕的对象了。”
“这一种下沉的失念,和智慧升华的无念,是无法相提并论,一是病态,一是常态中提炼的修养。”
一语惊四座,他们没想到阿彬的佛学造诣也如此之深,不由齐齐向他瞄去。
第二十章
阿彬被看得不好意思,叫道:“哇cāo!你们是怎么啦?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吴老人道:“陆异什么时候敲起木鱼来了?”
“哇cāo!谁说家师向佛了?”
“那大哥这佛理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哇cāo!当然是师父教的啦,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满座的人都被他搅糊涂了,看他说话又不似颠三倒四,阿彬哈哈一笑,道:“哇cāo!其实我有两个师父,他们一心调教我,培育我,使我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一来,更使所有的人震惊,因为,一个“地仙”陆异已够他们吓到了,不知另一位高人又是谁?
吴老人道:“大哥,那一位又是谁?”
阿彬笑道:“他就是有‘佛’之称的音济神师。”
“喔……”
“这就难怪了。”
“原来是仙,佛共同培孕的传人。”
玄玄仙姑似是有意责难,显然是跟阿彬过不去,不怀好意的道:“施主既是活佛嫡传弟子,竟然犯下人所共愤的‘色’戒呢。”
阿彬哈哈一笑,道:“哇cāo!有一位诗人写了这么一首诗:
‘维摩居士太猖狂!天女何来散妙香?
自问神心如枯木,花枝相伴也元妨。’
哇cāo!如果用这样一种枯木的神心,当作无念的修养,则这种无念纯粹是压迫xìng的‘百物不思’底不念所致,和活泼泼、老陀陀的自由自在的无念,完全是两种事。”
凌云大师双手合什,道:“施主深具慧根,xìng清净心,神重自悟,能悟到翠竹黄花,无非般若,搬柴连水,尽是禅机。”
阿彬双手连摇,道:“哇cāo!大师别捧了,我不过是个只爱口头禅的,再一捧,我可要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凌云大师不禁芜尔,吴老人确是哈哈大笑着,他对这位大哥可是敬佩得很。
笑声告停,阿彬始道:“哇cāo!真正做到不看相的,该是仙姑了,此次大会召来二百名jì nǚ,带武林朋友走进极乐,该是开武林前例,创佛教‘普渡众生’,大开‘方便’之门的先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