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孟沧澜神色一变,道:“倪兄最好不要出言辱及仙姑,否则孟某可要不客气了。”
“八步仙杖”道:“看来孟兄是宁愿花下死,不惜情誉。”
“多情侠客”脸色一寒,道:“倪兄,兄弟希望你就此打住,否则只怕要伤及你我的往日jiāo情了。”
“八步仙杖”倪笑群长长一叹道:“孟兄,照眼前情况发展,只怕你我必有反目之时了。”
孟沧澜呵呵大笑道:“果真有那一天,倪兄也不必为孟某耽心,孟某当有自处之道。”
这时,“夺命怪叟”陡地大叫道:“你们两个可是嫌舌头太长,尽量找些废话来说么?老夫主张你们不必多费唇舌,要打就干个痛快,像这等天桥把式,光说不练,实在叫旁观的人为你们着急。”
他这一叫,只叫得“八步仙杖”与“多情侠客”乱瘪心一把的。
两人互望了一眼,还是孟沧澜笑道:“大叔,你何必非要我们这些白胡子老头们动手呢?说真的,像晚辈这等年纪之人,火气早已消尽了……”
吴老人听到此处忽然大怒道:“小子,你在暗骂老夫么?不错,像老夫这等年纪果然应该火气已尽才是,不过,老夫却要告诉你小子,吴世茫乃是唯一的例外,倘若你小子有意试试老夫的脾xìng,那也很简单,老夫倒是极愿与你较量较量。”
好啊,这老人在到处找人打架了。
孟沧澜苦笑道:“大叔,你老这又何必发难哩?晚辈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你老过不去啊。”
吴老人两眼一番道:“我老要问的话……”
孟沧澜道:“大叔问话,晚辈还敢不照实回答么?”
吴老人道:“是了,这可是你小子说的。”话音一顿,老人陡地面色一沉,喝道:“孟沧澜,那沈元失去的镖车,你在何处起回来的。”
孟沧澜笑道:“此事若别人相问,晚辈永远不会回答的了。”
吴老人冷笑道:“小子,可惜这不是别人问你,你知道么?”
孟沧澜道:“晚辈知道,沈总镖头的镖银,是在红柳河畔的石鼻庙中起回。”
吴老人皱眉道:“红柳河畔的石鼻庙是什么人住扎盘据?沈元又为何不会发现?小子,你呢?你又怎么知道的?”
老人的问题可真不少。
孟沧澜微微一笑道:“大叔,晚辈可不知道那石鼻庙是什么人所盘据了……”
吴老人哈哈大笑道:“孟沧澜,你之话叫人能相信么,如果你根本不知道那石鼻庙是什么人所盘据,你去向什么人起的劫镖?”
有理,谁也同意吴老人这句话,那镖车总不会空着放在那儿吧。
孟沧澜微微一笑道:“吴大叔,晚辈乃是奉命行事,当晚辈抵达那红柳河畔的石鼻庙时,这些镖之人,均已在该处等候,是以晚辈可谓根本未经任何阻挠,将该批货物押运到银川城内了。”
吴老人怪笑连声道:“小子,谁命令你去的。”
孟沧澜笑道:“大叔,除了观主,还有谁能命令晚辈?”
吴老人笑道:“是啊,老夫也知道只有这狄丫头才能支使得了你。”
孟沧孟澜的白眉轩然一笑道:“大叔,晚辈与观主的过去,大叔知道得最清楚,晚辈所作所为,从未越出情理以外啊。”
吴老人忽然长叹一声道:“小子,你别想用那些事来感动老夫了………”
他嘴里说的是要人家拿过去的事来感动他,可是,事实上他的口气已经变得相当的温和了,真是面恶心善的豆腐心!
孟沧澜一笑道:“大叔,晚辈可是你老看着长大的,眉妹……观主也是,大叔纵要生我们的气,你老也不必在这等大庭广众之上吧!大叔,我们都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