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皱眉呢?”
阿彬笑道:“哇cāo!老兄弟,你又怎样惹得那位陆仙翁愁眉苦脸呢?”
吴老怪笑道:“这可叫兄弟最为费心的一椿子事了!”
阿彬心想:“哇cāo!恩师为人豁达,要他皱眉,系真不易。”
阿彬在一瞬间大概想了不下十种方法。但都觉得不可能叫自己恩师皱眉。
是以,他忍不住笑道:“哇cāo!老兄弟,你是怎样让‘地仙’皱眉的呢?”
吴老怪噗噗一笑道:“我是跟他打赌,赌输了才令他愁眉苦脸的。”
阿彬根本不相信。
他笑道:“哇cāo!陆老前辈素以心胸开朗出名,他就算赌输了,只怕也不会像那些赌徒们愁眉苦脸的吧。”
吴老怪笑道:“大哥,你可知道,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阿彬双眼直瞪:“哇cāo!莫非你……”
吴老怪笑道:“大哥,我们的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就得愁眉苦脸的打坐一个时辰。”
这位老怪物真是亏他想得出这些绝活来。
“哇cāo!朱洪武坐天下,南京北京都占到,你真是天下奇才……”
吴老怪被他赞扬得十分得意的笑道:“多谢大哥捧场了。”
阿彬笑着问道:“哇cāo!你们是怎么个赌法呢?如果我料想不错,老兄弟一定是有着十成把握才会跟陆老打赌的吧。”
吴老怪笑道:“当然是要必胜,才能打赌的嘛。”话音一顿,又道:“我跟陆异的赌是猜宝。”
阿彬道:“哇cāo!这猜宝的方法,可能是朱江进鸟龙院,来得明,去得不明?”
吴老怪笑道:“大哥,我们猜宝跟赌场中可不同,只是由我拣一个棋子拿在手中,然后背到身后,再伸出两手,要陆异猜那只棋子在我的那只手之中。”
阿彬笑道:“哇cāo!是不是这样,瞎子吃扁食,心内有数!”
吴老怪笑道:“大哥,兄弟我可花了好大的脑筋,才想出了要想必cāo胜算,只有用这种最简单的方法才行!”
阿彬先是一楞,继而敞声大笑道:“哇cāo!我真是佩服兄弟你了。”吴老怪也笑道:“大哥,你可是想出其中妙诀来了。”
阿彬笑道:“不错,我想出来了,要是我的话,我可不猜棋子,而要猜棋子不在那个手中了!”
吴老怪笑道:“大哥,那陆异要是有你聪明,那他岂不是早已成了我的大哥了么?”
阿彬听得心中不禁大为茫然,恩师会比自己傻瓜?不可能,他苦笑道:“哇cāo!老兄弟你未免大小看陆老了吧。”
吴老怪大笑道:“老兄弟怎会不看他?其实,我早就有了准备。”
阿彬笑道:“哇cāo!除非你多拿了一颗棋子。”
吴老怪道:“可不是?我一只手中已捏了一棵棋。”
阿彬笑道:“哇cāo!那不是强盗打官司,输定了!”
吴老怪笑道:“当那陆异说出要猜棋子在那个手中。而不是猜那只手是空的时,我早已暗用玄功,将两颗玉石棋子压成细条,夹在指缝之中去了。”
阿彬大笑道:“哇cāo!猜过以后,你莫非不要还原了么?”
吴老怪笑道:“我既能将那棋子熔成长条,自是也能在顷刻之间熔成原来形状了!”
阿彬摇头笑道:“哇cāo!刘姥姥进天齐宫,这是什么宫(功)?”
吴老怪笑道:“反正也不过只要愁眉苦脸的打坐一个时辰,纵然是冤枉,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关系啊……”说着,竟是哈哈大笑不已!
阿彬忽然觉得此老当真的有些难缠。
他只好陪着他笑了一阵,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