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她的拒绝让他心生不喜,但言语上却不算激烈,他只是平静的阐述事实,手下动作却没有停顿。
霸道直白,用身体直接宣示他的可以也必须可以。
再次被他得逞,不适感让靳瑶瑶咬紧了唇,更是红了一双眼。不明白只是一个拥抱怎么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想彼此再有过多的纠缠,那样只会在分别面前加倍痛苦。
可身体与心又是那么眷念于他,眷念到就算眼前等待她的是地狱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
陈子墨动着的同时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看着里面盛满委屈的泪水,知道不该心软,可不受控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非常不喜欢她眼底出现泪花,不喜她露出一点不开心的神情。
吻自然而然的落下,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吻去她嘴角的苦涩吻去她双颊边的痛苦
他是那么迫切的想要驱散一切。
“陈子墨,你不可以这么欺负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我?”
可是伴随着温柔的吻,靳瑶瑶却哭的越发不受控制,之前还是压抑和强人泪水,这句话过像是悲伤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那些名唤悲伤的孩子就那么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搅乱了人的情绪。
陈子墨哪里还敢欺负她,一个转身便就着姿势将她抱在自己身上,他亲吻着她的唇,哑声道:“这不是欺负,这是爱”说着手指轻抚她的面颊,无限怜惜与心疼,“你是我妻子,不需要理由我都可以这样爱你,你也喜欢我这样爱你的,不是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睁着迷蒙着泪水的眼睛,靳瑶瑶摇头,“不我不唔”
陈子墨不给任何可以说出让他不愿听到的言语。
只要察觉到,必定以吻阻之。
被吻的次数多了,靳瑶瑶也学乖了,不再轻易说出任何过激的话语,但一双眼睛却格外亮的怒视着他。
今天既有心逼她过来,陈子墨岂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薄唇轻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放轻松,我问过医生,已经可以了。可你这样紧张,我担心会伤到你。”
本是柔情的话,靳瑶瑶却苍白了脸。
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却不见男人有半分结束的意思。
清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可她不愿,尤其是那句“医生”更是刺激到了她。
想到那个孩子,她在无法推开身上的男人之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泪水落入嘴里,混着他的血液一并充斥着她的感官。
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而身上的男人仿佛也不知道疼痛,就算她顷刻间咬破了肌肤,有血液溢出,在他看来那好像不是他的脖子一样,任由她像个吸血鬼一样吸食着。
说吸食太夸张。
在尝到血腥味后靳瑶瑶就松了力道,抵抗无效过后,她反倒平静了下来。
直视他凝望着自己的眼睛,在他移开唇瓣的同时问道:“是不是我给你,你就把地图给我?”
突然的询问,就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凉的何止是身体。
陈子墨静默不动,一双眼深幽的仿佛能将人给吸了进去。
靳瑶瑶见不得这样的目光,那会感觉像是在被人凌迟。
仓皇别过,但他不许。
伸手直接扣住她的面颊,迫使她看向自己,他冷冷一笑,“我是不是该对慕槿歌说一声恭喜?有友如此,今生该知足了。”
这话说不出的讽刺,靳瑶瑶听着不应。
“这跟槿歌没关系。”她低声道,声线说不出的飘渺,如同她嘴角嘲弄的弧度,“你明知里面的地图对他们的重要性,却一直隐瞒不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