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明是有着明确目的的,那就是把这个女人操个骨软筋麻,在她欲仙欲死的当儿对她下手。这就是她的命门所在。只不过高手较量的是盖世武功,他们的较量是男女床事。
所以他抖擞精神,亮出手段,把这个女人插了个娇喘连连,身子软的像根面条,大呼过瘾。眼看她已经吃不消了,王梓明还不放过她,把他双手捉了按在床头,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璀璨。波妹此刻已经完全放松了警惕,闭着眼睛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王梓明看时机已到,在抽插的当儿,悄悄拿了手铐,卡擦卡擦两声,把她的一只手铐在了床上。极度满足波妹这时候的反应已经迟钝了,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擒。王梓明抽身出来,腾地跳到了地上,迅速穿好裤子。波妹这才醒悟过来,猛地坐起身来捉他,无奈手被牢牢地铐在床头。她大惊失色,开始尖声大叫起来。王梓明推开窗户,也不管下面是什么情况,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
还好,他所在的只是二楼,窗户下竟然是松软的麦田。王梓明站起身,快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形,看北边远处灯光比较集中,撩开长腿向北跑去。刚跑出几十米,后面就有三四条黑影追了上来。
王梓明害怕他们有枪,尽量冒着腰,迂回着跑。果然不出所料,听得后面砰的一声,紧接就是啾啾鸣叫着的子弹从他身旁飞过。这应该是猎枪的散弹吧,王梓明这样想着,跳进一片小树林里,借着树木的掩护,狂奔起来。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树枝给扯掉了。
跑出树林,前面是一条公路。王梓明刚翻上路基,身后就又响了一枪。他感觉右手有点麻木,抬手看了一下,满手掌都是血,显然被散弹击中了。
一辆汽车亮着刺眼的大灯开过来,王梓明飞身冲到路中央,张开了双臂。汽车的速度太高了,司机虽然来个急刹车,但强大的惯性还是把王梓明撞飞起来。王梓明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很舒服的感觉,然后世界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王梓明真的飞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空气,随心所欲地漂浮在这座城市的上空,自由自在地俯瞰着这大地上的一切:城市的灯火,马路上的车流,急匆匆往家赶的人们,以及一间间亮着灯光的窗户。他发现自己的视力竟然出奇的好,虽然是暗夜,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躺在马路上的自己。那家伙正朝天舒舒服服地摆着一个大字,头部正在往外冒血。他看到,撞倒他的,是一辆崭新的宝马越野车,无牌照,大概还没来得及上牌吧。司机并没有下车,而是在短暂的犹豫后,后退几米,打转方向从他身边疾驶而过了。王梓明并不怨恨这个逃逸的司机。明明是自己往他车上撞的,怎么能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呢?那太不厚道。
他还看到,刚才追赶他的几个家伙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光头手里是一支雷鸣登猎枪,枪管被锯短了。几个人并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伸着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他,转身逃走了。
走吧走吧,不管怎样,总算摆脱了你们这些杀人恶魔了。还有那个呼哧呼哧的猫头鹰。妈的那张银行卡就送给你这个怪物玩吧。哈哈,也不知道这会赤身裸体铐在床上的波妹怎么样了,是不是高潮还没完全褪下去呢?王梓明这样想着,不禁哑然失笑了,很满意自己的恶作剧。
有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有人走上来弯着腰看他。渐渐的,他被好几个人围了起来,好几辆车停下来,人越来越多,这个路段有点塞车了,司机们滴滴地鸣着喇叭,显得很焦急很没耐心。王梓明觉得有点惭愧,耽误大家出行了。有个中年男人掏出手机,拨打了120,对着话筒说,对对,马连道路,驾校这边。流了好多血,可能已经不行了。
王梓明很感谢这个打急救电话的男人,虽然他看上去并不富裕,只骑了一辆自行车。这是他这次来北京,唯一感到欣慰,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