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传输速度最为完美;尤其重要的是,当我们用意念操作芯片打开影库观看电影的时候,不会出现停顿和断点,清晰度也最高……”
一说到自己的得意之作,彭禹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意气风发;“薛处长,您瞧,我就是佩戴在这里的。”彭禹指了指自己的头部。
“好,好啊!”薛处长赞道,“还是外挂式的,安置和收取也很方便,就算出了什么毛病,也便于检查和修理。”
“薛处长,其实我的本意,还是将芯片植入人体脑小丘部位的表皮为上,那样的话,既不容易损坏,也不容易意外脱落,他人从外表也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唔!”薛处长点点头,“假如日后能够经过有关专家和部门鉴定,证明该芯片功能稳定、技术成熟和安置后对人体没有其它副作用和意外伤害的话,这个做法是可行的。”
“那是,那是。薛处长,如果您今天不忙的话,您可以试一试的。”彭禹热心地建议道。
“哦?”薛处长微微地皱了下眉头,抬头看了彭禹一眼;“你现在佩戴的芯片和这个是同期产品吗?你佩戴了多久了,感到过什么不适吗?”说实话,薛处长虽然被这个东西勾起了兴趣,但在没有问清楚之前,他还是不敢随便使用的;毕竟,这东西还是个试验品,不能拿自己的身心健康开玩笑。
“呵呵,您放心吧!我所佩戴的芯片是早期产品,已经一个多月了,在此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不好的情况;不瞒您说,除了洗澡洗头发的时候把它摘下来,几乎一天24小时我都不往下摘的。”彭禹笑着说,“至于您手里的这枚,那是我十天前搞出来的加强改善型,我敢拿我的生命向您保证,它的功能和安全系数,比我佩戴的这枚更加完善和可靠。”
“既然这样,好吧!我试试!”听了彭禹的话,薛处长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心情,捋起左臂上的袖子,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彭禹用右手两指捏着芯片,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顷刻间,薛处长就感到芯片放置处的皮肤。传来一阵微微的发麻发痒,感觉就好像被蚊虫咬了一口。
“好了,五分钟之后,您就可以用意念也就是脑电波操纵它了。”彭禹信心满满地说。
“哦,我可以自由活动手臂吗?”
“当然可以,只要您不做剧烈地运动。”
薛处长眼睛紧紧地盯着芯片,慢慢地左右转动着手臂;果然,正如彭禹说的那样,芯片牢牢地紧贴在手臂上,纹丝合缝,一动不动,远看上去,就像爬了一只甲壳虫或者奇特的纹身标记一样。
等待期间,彭禹又为薛处长和自己点了一支烟;为了不冷场,彭禹细致地解说道:“其实,人体智能芯片的诞生和应用,已经有30多年的历史了;早在二十世纪末,欧美等发达国家就曾经研制出一种芯片,它具备gps功能,可以植入诸如猫、狗、海豚等宠动物的体内,以防它们丢失或去完成侦察、探险和救护等高风险任务。2002年10月22日,被誉为‘世界上第一个电子人’的英国科学家凯文沃威克应邀来到中国上海讲学,这才正式揭开了中国百姓对‘电子人’和人体应用芯片认识的序幕。不过,那个时候的芯片,功能十分简单,凯文沃威克制作的人体应用芯片算是比较先进了,但功能也仅仅是操控一下家里的照明电器和电脑互联网,而且稳定性极差,人体脑电波和芯片之间的信息交换也异常缓慢,断点频发……”
“对不起。你先等等,我好像感觉到芯片所发射的信息了。”
忽然,薛处长打断了彭禹的话,双目眨个不停,眉头越皱越紧,就连香烟燃烧的长长灰烬,也忘记了往烟灰缸里弹。
“这家伙,不一般啊!”彭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时间还差十几秒才到5分钟;看来,出现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