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被结实的吻所吞没,温尔雅原本拍打的小手渐渐停下来,她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金主,她有义不容辞的义务去迎合他。
……
青缎般的黑发柔柔地撒在纯白的枕头间,形成一幅唯美的画面。只是苍如枕色的脸略略损坏了画面的美感。
床上躺着的女子美是美矣,但她无意间皱起的眉头表明了痛苦,让人看了总生起怜爱之心。
穿戴整齐的北沉狠狠地抓一把碎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从不珍视自己的女人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几欲发狂,怒火升腾。
不过是个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女人!
他狠狠地牵起了那白嫩的臂,将人强行拉起。
“好痛!”
眉宇皱得更紧,小脸因为这猛然而到的痛苦缩成了一团,原本闭着的眼睁开来,无辜地落在北沉的身上,做着无声的控诉。
“起来!”
他一甩手将她连人带被丢在床下,温尔雅眨眨眼,待痛楚从身上离去,才看清始作甬者。
他高高在上,长指落在腕间,优雅地整理衣衫,而一双眼则冰冷地落在她的身上,鼻孔里哼出最鄙夷的声音,薄唇勾起,是对她无声的嘲讽。
这个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的男人,瞬息万变的情绪,她还真无法捉摸。
只将身上的被单裹紧一些,以求可以隔挡住比室内温度还要低许多的他的气息。
北沉看在眼里,怒火更盛。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那盈了泪水的大眼,那微微张开了的粉唇,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无辜又无助的弱者,这个女人就是这样面对男人的吗?
指掐在一处,握成拳头,他的表情却并未变化。
“做情、妇的有比金主起得更晚的吗?温尔雅,你未免太不称职了。”
轻轻吐一口的气,哦,他是因为这个在生气吗?
勉强倚床站起,疼痛让她费了好大的劲。
“对不起。”
她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向他表示歉意,但眼神却是桀骜的。
要尽到本份,但并不代表她赞成这样的做法,不是吗?
她的眼神割伤了北沉绷紧的神经,他的怒火更旺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难道和别的男人完事后,你也什么都不用做的吗?”
温尔雅的脸一时变得僵硬,她倔强地抿紧了唇,拒绝做出任何的回答。
“说!”
暴吼一声,北沉粗鲁地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单,将之甩得远远的。
咬咬牙,她将头偏向了一边。
“沉大少爷,不,沉大总裁,做你的情、妇还包括让你污辱吗?有意思吗?”
她嘲笑般地哼出一丝鼻息,唇角抬高起来,第一次给予了他回击。
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北沉冷眸里燃起了熊熊的火光,他因为温尔雅的回复怒气冲冲。手指再一次落在她的身上,迅速变得如铁一般的牢固、尖锐,紧紧地扎在她的皮肤上,痛得她紧牙关,却不肯呼出一声痛来。
直接将人提起丢在床上,冰冷的身体迅速覆盖住她,如撒旦般的脸上荡起邪笑,刻薄的话语一字一顿地落入耳中。
“记得,不听话的女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
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她瘫软的身体硬是没有向他屈服。无尽的痛苦,结束在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
从床上爬起,烦乱的北沉随意披起一件浴袍走到门边,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先生,您好,客房服务。”
服务生礼貌地表达,北沉看了看上面的东西,一一提起,丢在温尔雅的脚边。
“把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