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这边看着周平远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了,只是人晕倒了,又听着敲门的声音,知道是朱氏来了,也是掐了去手指,知道该是自己发挥的时候了。
“亲家来的正好,我们去隔壁好好说!”杨氏这女人是商户女,身份在这些勋贵的太太里面,那也是不怎么样的。
朱氏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总算是个小官家的嫡女,虽然官职很小,现在因为韩硕的提携才有了一点点的提高,可是也总是比杨氏高的。
之前朱氏对背后的人居然选了杨氏的儿子也是不满意的,毕竟这出身虽然是嫡子,可是也着实差了一些,但是后来又想着这么一个身份低的婆婆,以后女儿也不会被欺负了,这样自我安慰的,才算是接受了的。
现在她见到杨氏这样一个放低的姿态,便心里面也明镜一样,两个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名声是不用想了,不能要的,这婚事是一定要成的。
只是想到女儿的脸变成这样,她也不会说就给杨氏好脸色“先不说这些,我家韵儿好好的约了你家远儿在这边见面,她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不要说这与他无关!”
周平远的情况其实比韩清韵好许多了,不被韩清韵缠着之后,也清醒了一会儿,他也知道自己大概怎么了,不说别的,只是解释了韩清韵的伤是自己弄的,是因为她要和自己解除婚约。
至于说韩清韵要杀了自己的事情,周平远没有说,不是来不及,而是他也听着大夫说自己不能人道了,一个男人被害得没有了男人的能力,这恨他不共戴天。
他知道杨氏的性子,如果知道韩清韵要杀了他,这亲事就做不成了,周平远想的也简单,如果让韩清韵嫁给别人,他还能怎么报仇呢。
只有把人给娶回家,他就好好的让她感受一下他的厉害,他绝对要好好的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有这样的心思,他自然就没有说这件事,周平远这人性格本来就有些阴沉,外面的人知道的不多,但是杨氏还是了解自己儿子的。
也知道和韩家的这门亲事有多么要紧,眼看着这亲事做不成,冲动之下做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的,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杨氏被问起的时候,便也尴尬的笑了笑。
“说起这个,我倒是也想问问夫人,如果是不想与我家远儿结亲,到家里直接提出就好了,定远侯府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是也不至于给子孙找不到合适的媳妇,偏偏这样让孩子自己见面提起这样的事情,我儿年纪小,又一心只想着韩小姐,这不就是冲动做了事情么!”
这事儿洗不清,杨氏倒是也没有傻到说这事儿和自己儿子无关,毕竟那韩清韵也不是死了,只要醒来,这事儿就得明白,那不如就直说。
但是杨氏又不仅仅是直说,她还找了个借口理由,而且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端着了,大家心里面都清楚,这事情发生了以后,韩清韵不好嫁出去,但是周平远就算不能人道了,也未必娶不到媳妇。
不过就是门第差点的而已,但是韩清韵的清白已经毁了,刚才也是她更主动,事儿到了这个时候,杨氏也有那么一点资格这么说话了。
朱氏也看出来她的态度,反正就是赖皮不要脸的意思,你家女儿除了自己的儿子,也嫁不出去了。
哪怕以前周家是多么上赶着这门亲事,到了今日这个情况,除非朱氏狠心把女儿低嫁到普通人家去,就算是这样,人家看着韩清韵那么一张脸,也绝对对她不会好到哪里去。
朱氏也知道自己女儿这脸上的伤绝对是周平远弄得,现在提出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一句承诺而已,所以她问了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韵儿这是自找的吗?”
“韩夫人干什么这么说,我也只是陈述现实而已,远儿年纪小,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