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人抗议,但凡经过的,先还要叫唤一声:“让道啊,让让,干什么呢?”
等发现是在干什么以后,就一头扎进去,一块堵。
团团转间,解围的来了。一辆救护车鸣着笛冲了进来,说巧不巧就停在了这楼下,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开门嚷嚷:“走开走开,楼上有人发心脏病了,给我们上去。”这两位医生嗓门真大,一吼四邻都听到,连楼上没下来的人都开窗户了。我清楚的看见蓝蓝的父母也一脸惊讶的伸出头来,赶紧把头一缩,我不自觉有点紧张。
其他人的关注点立刻就转移了,那位男子汉大丈夫还被老婆还背在背上呢,一头就过来问:“谁,谁发心脏病了?怎么发的?上去看看?”群情拥戴,一咕隆让开一条道路,医生护士好几个人跟摩西一样就走过去了,然后这些海浪就非常通人xìng的跟着。
我也跟着,跟到蓝蓝家门口,前面忽然一滞,我莫名一哆嗦,还没来得及定神,前面的人呼拉拉闪开了道,一副担架担出来,上面躺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我的儿子历历。小小的孩子脸色青紫,戴着呼吸器,小小身子蜷缩在担架上,眼睛紧闭着,显得极为难受。
在自己没有发现以前,我已经撕心裂肺的哀号了一声,扑了上去。抓住他的手,冰凉冰凉的,这是怎么啦,怎么啦,告诉爸爸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涕泪俱下中,我周围的医护人员居然一声不吭,只是急走,我跌跌撞撞跟着,转瞬下楼,进了救护车,我也昏昏忽忽的上去,刚一进门,头上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我脑子一痛,回身问:“什么”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作者:白饭如霜 回复日期:2004-5-31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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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昏了多久,带着头上隐隐的痛张开眼睛,我毫不惊奇的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靠着墙壁坐在早先来过的诺曼那间小小公寓里。面前本来是一间客厅,我记得有沙发是圆形浅紫色,十分舒服,现在却换成了一张手术台,雪白的布单上,躺着我心爱的儿子,一动不动。他的娇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没有灯光,四周亮着无数烛光,摇曳着无限诡异。烛影中隐隐绰绰的,还有三个人。
一个是诺曼,站在手术台的前端,明明是男人的打扮,却用一种三十八岁的老处女半夜偷窥新婚洞房的眼光贪婪的盯住我的心肝宝贝,站在一侧的是去带历历前来的医生中的一个,戴着无边眼镜,中等个子,容貌白皙秀气,大约三十多岁年纪,脸无表情。他仍然穿着白大褂,正有条不紊的准备成套的手术器械,竟然不是来自蒙古!最后那个,赫然是蓝蓝。我心如刀搅,仔细看她,软软倚靠在诺曼身上,长发低低垂下,仿佛神智也不在清醒的状态。
我谨慎的感觉了一下,身上的电器那些都不见了,除了头还是痛以外,身体似乎倒没有太多异样。脑子中快速的思考,要怎么办呢?大喝一声挣脱绳子,跳出去大打出手?问题是大喝一声容易,绳子却不见得配合我,说断就断。不用等到打,自己大概就已经死了。静观其变吧,说得好听而已,看那混蛋医生都已经戴上了手术手套,向诺曼点头,说:“可以了。”
诺曼眼中闪现出狂喜的光芒,本来是黑眼睛人士,不知道为什么却有鲜艳的火色眼波。似妖似魅,在摇dàng的微光中分为刺目。我眯缝着眼睛看到,身上顿时一阵恶寒。他趋前看看历历,仿佛犹自带着细微的疑惑问;“司印,你真的确定他是忘川之心的拥有者吗?”
医生司印冷冷哼了一声,抬眼看着诺曼,yīn森森道:“难道你敢怀疑肃难王?”
这个名字仿佛一根钉子顶到诺曼的太阳穴一样,他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