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xìng命。在她五岁那年有幸遇到一位来自辽东极寒之地道号为海瑶的师太,医术颇为高明,当即止住了小惠子身上的疼痛,只是无法彻底治愈,惠子的父母无奈之下便让海瑶师太将她带到辽东极寒之地的千华山,盼望小惠子的奇病能够痊愈,谁知这一去便是十三年,与家中亲人音信皆无,彼此都好生挂念。
去年春天,惠子接任了逍遥派掌门后,曾到河南地界来过两次,但都因身负关系逍遥派生死存亡的机密大事而没有时间继续南行看望父母兄长,心中觉得颇为遗憾,思念亲人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今春刚过,惠子便带了本派逍遥左使张无极和百余名门下弟子来衡山探亲,这一路南行深居简出极少与外人jiāo往,但遇到不平之事却也伸手要管,于是有受恩的好事者打听出她的姓名后,便添油加醋的四下宣扬,几乎将逍遥派和掌门人惠子说成了天上的神仙一般,在整个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令逍遥派和掌门人惠子声名也日渐隆盛。谁知惠子刚到河南境内却因水土不服一病不起,几乎就此撒手人寰,经过中原四大神医共同会诊,三个月后方才渐渐好转。可当惠子踏入湖南境界遇到衡山派外出办事的弟子时,才听说自己的双亲早在一年前就相继逝去,闻此噩耗,惠子直哭的天昏地暗,流了无数的眼泪,心情一直郁郁寡欢。
勾文龙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在笑寒酒楼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有满腹的伤心之事。”惠子眼中泪花晶莹:“是啊,现在我只想在父母的坟前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否则那种郁闷的感觉会把我逼疯的。”勾文龙轻轻的一生叹息,没想到武功高强、叱咤江湖的惠子此时竟然和自己一样的可怜无助,他劝慰道:“如果你父母的在天之灵看到你这么的伤心,一定会为你担心的。亡者不能复生,生者应当顽强和自重,你说呢?”惠子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了,不听话的泪珠顺着脸颊慢慢的滑落了下来,让人好心疼,好心痛。
一滴泪,碾碎了红尘万丈苍茫万古水。
一滴泪,凌落了春日双双彩蝶双双fei。
一滴泪,黯然消瘦,为了谁,默默落下图一醉。
勾文龙站起身走到窗前慢慢的打开了竹窗,天依然那么蓝,夜色依然那么美,一阵略带凉意的风儿轻轻的吹了过来,吹灭了桌上的那只红烛,可月光却顺着窗棂洒了一地,朦胧而温柔,宁静而祥和,浪漫而迷人。惠子终于停止了哭泣,缓缓走到了窗前,微微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清爽的夜风吹去纷乱的心事,让朦胧的月色温暖那颗疲倦的心灵。用心感受,烦恼和忧愁终究会走开,用心体会,才能善待自己善待生活。
两个人在窗前的月光里默默的站着,风儿似乎静止了,时间似乎也静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在这寂静的夜里散发着玫瑰般的芬芳。勾文龙看着身边的触手可及的惠子,真的好想将她揽在怀中,可又怕亵du了她或破坏了这已经存在的微妙的情感,手臂动了一下又收了回去。惠子虽然在观赏月色,可她那细腻的心儿早就读懂了勾文龙眼中的渴望,在这充满诱惑的夜里,在这个刚刚结识但却充满魅力的男孩子身边,如果能借他的肩膀依靠一下,倾听彼此心跳的声音,那将会是多么浪漫的事情。可文龙并没有那么做,她也始终没有说出来,两个人就那么随意的说着话儿,共守那一轮朦胧的月,共听这一阵柔柔的风,共守那令人心醉的静寂,共同拥有彼此的柔情万缕和脉脉深情,人生得此良辰美景,夫复何求!
勾文龙道:“惠子,你来的时候不是还有什么逍遥左使和百余名弟子么,怎么现在就剩下你自己了?”惠子道:“前几日,我收到一笑倾城前辈的飞鸽传书,说在湘南郴州附近的苏仙岭地带发现了凤凰教的踪迹,可能会做出不利于武林之事--”勾文龙道:“哦,于是你便派逍遥左使和门下弟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