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莫熠你属狗的吗?”
温缇晚撇过头,桌上的水杯正好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眼看着要彻底失守,温缇晚心一横,拿着水杯一下砸在了申莫熠的头上。
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温缇晚直视着申莫熠的眼睛,毫不退缩。
‘嘶啦……’
身上的衣服被扯破,申莫熠毫无预兆地进入她的身体,停下了动作。
他还衣衫整齐,如同天大的嘲讽。
“嘴上说得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被我上?”申莫熠挑了挑眉,眼中尽是轻蔑。
是啊,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温缇晚的无动于衷让申莫熠更加愤怒,他想起方夕阳的话。
她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还是说,只要是个男人,你都可以?”
温缇晚的喉咙紧了紧,想发出声,却已懒得辩解。
哀莫大于心死。
申莫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哪怕是曾经。
这场可笑的婚姻,她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温缇晚闭上了眼睛,紧皱着的眉头看得出她还醒着。
只是无论申莫熠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睁开眼睛看着我。”
温缇晚置若罔闻。
刚开始很疼,可后来她已感觉不到痛了。
房间里安静地只剩下撞击的声音。
画面看起来和奸尸没什么区别。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得不到回应,一种无力感席卷他的全身。
他猛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离开温缇晚的身体。
床单上留有被浸染的红色。
他竟然没有注意。
躺在床上的温缇晚像是个破败的洋娃娃,乍看上去已没有了生气。
申莫熠后退两步,转过身不再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味道,混杂着两个人的气息。
令人作呕。
已经听不到申莫熠的脚步声,温缇晚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湿了枕头。
一气之下离开公寓的申莫熠,没开出去多远就被申羲一个电话叫到了医院。
他躺在病床上冷着脸,颇像要审犯人的架势。
“又跑出来了?”申羲看着自己不省心的孙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有,是公司有点事。”
“公司怎么天天有事?你就算找借口是不是也该找个新的?”
申羲不留情面地戳穿申莫熠的谎言,他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好好和晚晚过日子就这么难吗?”
申莫熠的身子难得僵了一下,也许是温缇晚那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让他印象太深刻。
那个女人。
“我和晚晚之间一直都很好,不信您可以打电话问问她。”
“好,我这就打电话给她,你看看你要是敢骗我,我怎么收拾你。”
申莫熠手握成全,对电话那头温缇晚的说辞不抱有任何希望。
可见申羲脸色渐渐缓和,大约她还是帮他瞒了过去。
为什么?
“明天和晚晚一起来见我。”
“我知道了,爷爷。”
申莫熠不知道温缇晚和申羲说了什么,眼下他唯一的选择便是回去凰泉。
一个小时之前刚刚离开。
主卧里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地上的玻璃杯也打扫干净。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又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