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就面对着我,靠在电梯厢壁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盯着我,还露出了一个蛮动人的微笑。把我笑得脸一红,将目光移了开去。我虽然不认识她,但想来可能是八楼以上居民区里的女学生,现在已经是四点,学校已经下课,她可能就在附近上学,书包扔在家里出来办事。
乘坐电梯的过程中,我站在电梯门口,发现这个女学生似乎一直在朝我打量,把我瞧得有些不自然。我暗想:“难不成今天脸没擦干净?”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用手在脸上抹一抹,女学生却挪动到我身旁,对我嫣然一笑:“大叔,把背挺直了好吗?别像龟仙人似的。驼背真难看。”旁边的人齐刷刷向我看着,有的还嗤笑起来。我脸上发烫,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三楼,门打开,女学生和几个人就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出了电梯。
我顿时一愣:“这小姑娘不是这里住户?难道是在这儿工作的?她这么小的年纪……报社的实习生吗?可她看上去高中还没毕业啊……”想着,不由看着她苗条纤细的背影发呆。哪知红衣女学生回头又对我一笑:“龟仙人大叔,今天你会度过很特殊的一天的。”
说着,电梯门就合上了。我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努力把背挺了挺,不一会儿就倒了六楼。
刚在座位上坐定,长发披肩、满脸皱纹、颧骨高耸、戴着眼镜的主编就过来了,连声问我稿子好了没有。我说:“再给我两个小时。”
对那个巨乳女星的采访两个月前就完成了,但采访内容中涉及到一些娱乐业大亨的隐私,主编和社长又担心杂志社会负上法律责任,因此我又花了大量精力去进行查证。即便在父亲葬礼期间,我还是打了两个电话,求爷爷告奶奶地和能说得上话的一些圈里人打听相关信息。现在,所有的采访资料都在我旅行袋中的那台笔记本电脑上,只要认认真真花几个小时整理一下,就能成为可以刊登的文章了。
于是,我不理会主编不满的咕哝,开始准备干活。可我刚刚打开电脑写了没几个字,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一接听,竟然是有快递员到了楼下,让我去拿快递。
我没在网上买过东西啊?也没人提前说要快递给我东西啊?
我心里犯着嘀咕,从那“老同志”主编的办公室门口飞快地蹿了过去,到了杂志社门口,刷卡开门出去,再度进入电梯,到了底楼。
出了大厦大门,一看到要拿的快递,我就有些傻眼。
只见快递员送货卡车上装着的长方形快递盒子,足足比微波炉还大了三号。他从快递盒子上撕下快递单让我签收。我忍不住问道:“里面什么东西啊?”快递员耸耸肩:“不知道,拿回去拆开来不就知道了?”
我看了快递单,更加觉得古怪:单子上准确地写着我的名字、公司地址和手机号码,可寄出人这一边全部空着。看快递单上的字迹,很清秀,像是女孩子写的,但这字迹我并不认识。
我狐疑地在快递单上签完字,抱着盒子回到大楼里进了电梯。回到六楼自己的办公桌上,我用随身带着的钥匙锯开了盒子上的透明封条,把盒子打开,往里面一看,顿时惊呆了。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了又看,还是有点不大相信,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在办公桌上,这才相信有人的确把这东西快递给了我,一时间就楞在了那里。非但是我,身边几个同事也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办公桌上的这样东西,连连问我:谁送了我这么特别的礼物。
盒子里一共有三样东西,第一样,是一部最新的国产智能手机,5.5寸的巨屏;第二样,是一个蓝牙耳机;这两样也没什么特别,最关键的,是这第三样。
即便不是军事迷,你也能看出这是一架小型飞行器。它外形像一个白色的海星,区别在于真正的海星是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