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要用这里的水!”大姐指着我气愤的说吧。
中年男人听到她这话,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接着惊诧地说:“你是她表弟?”
看到他戴着眼镜,一脸斯文的样子。我忍不住说道:“没错,新兰姐正是我的表姐。”
“那实在是对不住的很……这个水你不能用!”
起初我以为他会帮着我说话,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和那些人的态度一样。
我气急反笑,双手情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
“你们说她有病,有什么证据吗?再说了即便是有病和这水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这个院子里,谁不知道她那里都快烂了……上次在厕所我还看到她在擦药……”那中年男人还未说话,只听一个女人稚嫩的声音响起。
我忍不住向那声音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袄,看上去就好像是个学生。
她这话刚说完,又有几个女人也跟着附和,从她们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她们也都见过新兰姐换药的场景。
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办了,新兰姐有病我是知道的,但是究竟是什么病,我却不得而知,昨天晚上帮她擦药时只知道她的那里不断的流血,但是其它的症状却并未发现。
我微微后退了一步,心里烦乱的很。我知道和他们这么多人理论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后来迫于无奈之下,我只好沮丧地走出了院子。
雪已经停了,但是风却没有停,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像刀割一样。
我漫步这个陌生而又寒冷的街头,感觉周围的人心都是冷的。
我随便找了个饭店,吃了些东西,又走了回去。可是没有想到,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那个院子的大门竟然紧紧关闭了。
我敲了半天,始终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我开门。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黑暗一瞬间笼罩了整个苍穹。
地面上的雪水已经结成了冰,耳朵也被寒风刮得生疼。
我拼命拍打着院子的门,过了半天。这才看到一个女人缓缓走了过来。
走得近了,这才发现,她正是下午说在厕所看到新兰姐换药的那个小姑娘。
她为我打开了院子的门,但是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戒备。
“谢谢你……”我小声地对着她说了一句。
“你不用谢我,我只不过是看你比较可怜这才给你开的门……”小姑娘稚嫩的说道。
虽说这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从中我却听出了人情冷暖。原来人心并没有冷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向房间走去,这时那小姑娘又在我的身后说道:“其实我也知道,我们的这种做法是不对的……要是你能让她……搬出这个院子……我想我们大家伙也都是很欢迎你的……”
听到这话我微微冷笑,别说是新兰姐对我有恩了,即便是毫不相干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可能落井下石。
“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有些时候好多事并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新兰姐是个好人,我相信她的病也不会是什么大病。你们有些小题大做了!”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我一早就看出,你和她并不是表亲关系……我猜肯定是她把房子转租给你的吧?”
这个小姑娘真是厉害,我们只不过才刚见了一面,她就能猜出我和欣兰姐的关系。
“不……你错了,在我心里,她比我亲姐姐都亲!”我没有回头,冷冷地说了一句。
“算了,随你的便吧,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姑娘听到我这话很明显心里有些不高兴了。说完快步走进了我隔壁的那个房间。
看着她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