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砸开了。
本城朝正在认真地清点钞票的津场说道。“这里有前边说的那封亲笔信!”
说着,他把一封信扬了扬。
这就是那封福本首相给在参院选举中从大阪来参加竞选的候选人演员马野鹿子写的亲笔信。
津场接过信来,撕去封条,抽出信纸看了起来,和新世界康采恩窃听到的竹胁与福本的电话内容一样,马野的确是福本的直系,当选之后,福本就会让她去任北海道开发厅长官。福本的亲笔信的大致内容就是这样。
“这小子连在野党和保守党的田口派都会出卖,干得真漂亮。”本城笑了起来。
“的确如此。”津场也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竹胁面前,都故意没有说出新世界康采恩中香杉代议士的名字。
津场和本城清点完箱子里的现金,一共三亿日元。然后他们把竹胁从小屋里拖出来,放在车厢中间。
本城取出刀子,把塞在竹胁口中的破布割开,从竹胁口中,一阵呻吟声与一股黄水一齐流出来。
“你可以再叫得响一些。这里没人会来救你。”津场说着,按下了超小型高比能录音机的录音键。
“袭击崛田的是你们吧?”竹胁叫道。
“没错!你也想和崛田一样吃那样的苦吗?”本城回敬道。
“别……请别那样!不要用暴力。什么都可以好说,请不要乱来,求求你们了,别乱来……”竹胁的脸扭曲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不住地哀求着。此时他早已失去了作为首相私人秘书和调停者的风采,显露出如同孩子一般的胆怯。
“问你什么只要好好回答,就不会叫你吃苦头。我们不是吐虐待狂,只是在工作需要的时候才使用暴力。而在没有必要使用暴力的时候,我们是绝对不会多此一举的。但是……”津场目露目光。停顿了下,“如果发现你胡说八道,我们也就不会客气了。”
“我一定如实相告。即使被撤职了,也可以到商店帮忙来养家糊口。”
“真不愧是有好的家教的人啊!说话很懂道理啊!”
“好,我先问问你,福本捏造出来的日本产业开发银行,也就是‘产开银行’的事,总裁崛田都向你和福本坦白了什么?”
“崛田只说险些被你们杀了,十分痛苦,重要的事什么也没说。”
“他就说这些吗?”
“的确就说这些。他说的话已经被他的那些女人证实了。但是,崛田因为jiāo通事故,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哼哼呢。看来总理大臣会把他免职的。”竹胁说道。
“从产开银行提出的款项,都是你这个福本首相的第五私人秘书决定的吧?”
“……”
“是不是?快说!难道你想先吃点苦头再说吗?”
“别……别,确实是那样。但是,决定从产开银行提款,也是按照总理大臣的意见办的。”
“现在你说说那些贷款企业的特征,其实我们对此已经十分了解了,只不过想从你嘴里直接听到。”本城接口道。“产开银行贷款的那些企业,都是财阀集团中的子公司里那些行将倒闭的公司,他们用得到的贷款,去购买新世界康采恩在韩国制造武器的兵器制造台并公司的股份。”
“他们买股份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买下那家公司了,因为产开银行的资金都是税款,所以只要福本内阁能维持下去,他们就可以大张旗鼓地使用贷款作为购买资金。”
“现在的贷款已经达到大约一千五百亿日元了吧?”
“对。”
“我要你自已说出来。”
“产开银行现在的贷款总额已达一千五百亿日元,贷款对象是三星重工的子公司光带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