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限踪了,津场连头也不回。掏出七星烟,叼在嘴上。高村敏捷地打着打火机给津场点上烟。
津场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到,“好了该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了吧?”
“对不起……我只能告你,我们敌人众多。我们的对手势力很大,跟原冲山首相和利权右翼的栗口光成关系密切。”
“现在的福本首相是冲山的党羽吧?”
“正是这个原因。福本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之一。”
“那么,是想让我们以国家为敌人战斗了?”
“不错,目前,虽然是福本政权为政,但国家不是他们的私人财产。”
“从理论来讲是这样的,但是,对于大事的判决,常随着政权的更替而变化啊。”
“所以,我不能公开与他们斗争。”
“哦你们是想把我当作qiāng头。背后cāo纵我们了。”
“我们当然准备与你们的行为以相应的报酬。请不要再间我什么了。”
高村闭上了嘴,无论津场再问什么,他都缄默不语。
伽咖车进入了田园情调的高级住宅区,在其中一座尤为出类拔萃的房屋后门停了下来。
电动的钢铁后门慢慢开了。
伽咖车钻进了后门,护卫的国产赛车留在门外。
庭院里树木繁茂,津场敏锐的目光下子就发现了树丛里蹲着许多手执卡宾qiāng和散弹qiāng的人。
也许是由于路曲折盘旋,伽咖车以二十公里的时速慢慢向前行使,三分钟之后,到了正房的门前。
前院面积大约有五千坪,各个险要之处的巨岩上都有qiāng眼那是碉堡。正房象是普通的公司职员住宅楼,素雅、安静,那是幢五层建筑。高村对跟在后面下车的津场说:
“我希望能为你保存一下武器。”
“那你就来试试看。”津场残忍地笑着说。
“我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听我的话的。不过,你已经被几十枝qiāng瞄准了。”高村说。
不待高村说完。津场已经从大衣里面抽出AR十八自动来福qiāng,从背后抓住高村作为盾牌,将qiāng口指向几个碉堡。
“要想从碉堡向我shè击,就得从qiāng眼向外看。那么,我就会把他们的眼珠子打烂。”津场的声音里充满了血腥。
“明、明白了。真是名不虚传,好了,允许你带武器。”高村喘着气说。
“就是你允许了,我照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快带我见你们老板。”津场放开了抓住高村头发的手。
进了大厅,五个大汉看到津场手里的qiāng,立即伸手到怀里、腰间去掏qiāng,高村喝斥道。
“住手,你们合起来也敌不过他。”
男人们僵立在那里,仅仅将目光从津场身上移开。津场来到二楼会客厅,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椅上,津场记起来经常在经济报刊和杂志上看到这个人。津场很快想起了这个面色坚强的男人的名字田代光一原=木内客的道产大巨,新世界汽船公司总经理香杉的军师和智囊。又被称为黑社会暴力头子,现在田代是新世界汽船公司的名誉顾问。
“快把那扎眼的qiāng收起来。我是赤手空拳的。”
田代解开双排纽扣西装上衣,敞开了衣服给津场看了看。
“可能你头脑出众,但是,就是你手里握着手qiāng,按一般的速度,你是不可能有功夫开qiāng的,田代。”津场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很荣幸。津场。”田代笑了,露出了被烟熏黄的牙。
“我的名字,是不是从洪野那里听来的?”津场忽然眯缝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