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长长却威仪不减,送到帝辛面前笑道:“大王,您看这像不像您?”
帝辛憨笑着摇了摇头,戳了戳我的脑袋,半嗔半笑:“可不像,你竟会取笑寡人。”
我可不依不饶,拿了石制‘帝辛’揽在怀里,娇笑:“妾可不管,您要将这玩意儿买给妾哄妾开心呢。”
他无奈地宠溺笑着,为我付了贝币,揽过我的腰肢:“你可真是寡人的小祖宗。”
街上的景致那般好看,若论之富贵的皇城商宫,那便是天上的琉璃,闪烁着不真实而浮华的光芒。而如今眼前见着的,却是切切实实的尘世的幸福。
朔风吹起的灯火影影绰绰,即便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也不觉寒冷。他用宽厚温热的掌心温暖着我的手掌,贴着我的耳边,和着旁边糯米糕的香气,讲着情话。
他说:“这样尘世的幸福,愿你能永生拥有。”
我咯咯直笑,心里的快乐似蜜糖般涌出。我趁其不备‘蹭’地钻入他的怀里,他有一瞬的发愣,还是拥住了我。他的唇,慢慢地温柔地点在我的鼻尖,太过温柔的触感,不知怎的,我却觉着有一分咸涩。
睁开眼来,我看见有一滴泪在他腮旁。我蹙着眉,替他擦去那滴泪,刚碰到他的脸颊,他钝钝抓住我的手,定定地看着我,诚恳却悲伤:“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什么,寡人都永远爱你。”
“为什么?”我有些心慌,连忙追问:“大王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么?”情急之下,我连该有的自称都忘了。他却朗声笑了出来,赖皮地站起来,笑得肆意:“看看,寡人就随意开一个玩笑,就给你吓着了,真是有趣!”
他骗我?我又松了口气又暗恼,起身要去打他的背,哼,叫他耍弄我!他却一回身,重重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我虽双眼还是瞪着他,嘴角也不经意地上扬了。原来帝辛出了皇城,并非天子时,也可以这般可爱。
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数着天下的星星,体味这从未有过的凡俗的爱恋。他一下一下地抚着我的发,好似要将它数出个多少根。漫漫的长夜啊,却一点都不漫长。有那么一瞬,我错觉我们可以这样安稳平和地到老,即便没有白头。
清晨,他为我梳了头发,不想他竟从宫中给我拿了玫瑰花水,细心至此,不得不令人感动。摇曳的疏影和着晨光的熹微,最爱的人,就在身后为我篦发。
此生无憾了。
帝辛牵着我的手在尚泛着寒气的池水上搭的桥漫步,气候还是很冷,我裹紧了身子。如此天寒地冻,着貂裘都不为过。只是这样的冰寒里,竟有暮年之人赤足行走于冰面,真乃怪哉!
我有些好奇:“大王,您说那老伯身子真是康健,不需着履便能于冰面行走呢。”
他循声望去,笑着颔首。正在此时,几青壮年人颤抖着腿立在池边,怎么也不敢下水。我有些困惑了,拉了拉帝辛的衣襟,仰着脸问道:“为何这壮年人不敢下水,畏缩不前。而这迟暮之年的老者,却能于冰上行走呢?”
帝辛刮了刮我冻得泛红的鼻子,笑道:“小东西,这是因为老者与壮年人的骨骼不同啊。这壮年人虽年轻,骨骼中却是空的。别看那老人看似佝偻孱弱,实则骨中皆是精华,精壮得很呐。”
我还是疑问不减,笑着睨了他一眼,调笑道:“谁知道大王是不是在哄骗妾呢。”
帝辛揽住了我的腰身,有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痒痒的,说出来的话却危险至极,令我脊背冰寒。他冷冷地笑了:“那寡人就证明给美人看了。”
我有些觉着不对劲,忙小声问道:“你要怎么做?”
他冷哼一声,语气冰寒:“来人,将那几人的足斩下来!”我登时震惊万分,慌不择路地阻拦:“不,不要!”
他又笑了,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