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就罢了, 没想到这个畜生, 居然将我妹妹折磨的不chéng rén形, 一个花季的姑娘,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毁了, 你说我怎会甘心!我私底下偷偷的去看过她几次,原本好好的姑娘,现如今躺在床上都起不来身。”
唐泽眼中的恨意灼人, 萧骋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但没人会愿意拿自己的亲人开玩笑,原本心中的怒意消减了不少。
“王爷,只要能将太子那个畜生扳倒,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唐泽跪在地上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先起来吧。”萧骋手指拢了拢眉心:“这件事情若是真的,日后我一定帮你讨个说法。”
唐泽眼角有些湿润:“谢王爷。”
萧骋抬手制止:“你先别急着谢我,这件事咱们还得从头商议,你也知道,他是太子,不是咱们动动嘴皮就能扳倒的。”
唐泽和严钦静静的站在下头,等着萧骋的吩咐。
“你先回到太子身边,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不对劲的及时联系严钦。”萧骋不紧不慢的下着命令。
“是。”这个结果唐泽也猜到了,他也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你可知道太子下一步动作?”萧骋半是试探的问道。
唐泽不敢隐瞒:“太子自从和丞相阮家联手之后,学聪明了不少,他们商议的时候不让人在旁边侍候,这次行刺提前也未透露一点风声,但那天我恰好是最后一个走的,听见太子念叨春猎二字,其余的,属下不敢妄加揣测。”
是了,马上就要到一年一度的春猎了,他们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萧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先回去,有事我会让严钦联络你。”
唐泽抱拳退下了。
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下萧骋和严钦两个人,萧骋疲惫的揉着额角:“严钦,此人确实可信?”
“依属下之间,唐泽确实是个可以相信的人,他虽说是自小与我一起长大,但多年未见属下也不敢保证人会一成不变,王爷可以考验他一番再下定论。”
假的也没关系,若他真是墙头草,除了便是。
萧骋回到沈棠屋里的时候,沈棠已经睡着了,红杏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陪着她,看到萧骋来了,连忙站起身来。
“王妃用饭了吗?”萧骋轻声问道,他出去处理事务花的时间有点长。
红杏:“回王爷,用过了,端上来的东西都吃了大半。”
能吃他就放心了,萧骋抓住沈棠的手放在脸上摩挲了两下。
“时候不早了,王爷要用饭吗?”红杏问道。
“恩,去厨房给我端碗面来。”下午半天他都没用饭,还真有些饿。
红杏依言去了,没一会儿拿了一个食盒,扶着碗沿从里面端出一碗牛ròu面放到桌子上:“王爷,面来了。”
萧骋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碗面,熄了蜡烛,他躺倒沈棠身侧,撑着头,端详着沈棠的睡颜,心里头美滋滋的,手环上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沈棠无意识的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的深沉。
萧骋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轻抚。他自小没能得到爹娘的疼爱,人生中那一点微薄的关爱全部来自皇上,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也遭受这种待遇,他要给孩子最好的。
想到这儿,萧骋不由得联想到唐泽在书房里说的那一番话,若是要给自己孩子一个安稳的家,除去太子势在必行。
湖边行刺的事情被萧骋压了下来,那地方本就人烟稀少,萧骋后来处理的也干净,是以除了那天在场的几人之外,一点风声都没有泄露。
行刺失败让太子气的不轻,派了数十名功夫不弱的杀手前去居然都没能将萧骋杀死,反而除了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