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 王杰道:“那个人是谁?可曾提到过,为什么要杀我和柳媚。” 马鹏道:“这是行规,恕我无法告诉你们他是谁,不过,有一件事,已经此生不改,以后,不论什么人,也不论他们要化多大的价钱,我也不会接下这种生意了。” 王杰道:“我看,以后我得戒了赌,至少,我也要跟高空学一点赌的学问。” 高空道:“赌字没有学问,只有手法、技巧,十赌九骗,没有一个人,能够靠运气赢钱。” 王杰道:“这么说来,我不是被人骗了很多钱。” 高空道:“如若你继续的赌下去,那就会继续的被人骗下去。” 王杰道:“哦!” 高空道:“除非你也学着去骗别人。” 王杰道:“可恶的很,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柳媚笑一笑,道:“狐有狐道,鼠有鼠路,你只要以后不赌就行了。” 王杰道:“唉!你们不知道,我现在不但很穷,而且,还欠了一笔赌债。” 柳媚道:“赌债不用还了,只要你不再赌,我想别人也不敢再来找你要债,至于你很穷,我想办法借一点银子给你,我虽非富有,但借给你二万银子,还拿得出来。” 王杰道:“我很担心,我能不能戒了赌,因为,我一生就只有这一个嗜好。” 高空道:“不要紧,以后,我会教你几招手法。” 王杰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我要好好的请你一顿。” 高空笑一笑,接道:“王兄,咱们一言为定,不是兄弟夸口,只要我稍为jiāo你两招,你就可以无往不利了。” 王杰道:“真的有这么灵光么?” 高空道:“不错,王兄如是不信,离开此地之后,咱们立刻可以证明。” 王杰笑一笑,道:“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杀人,但我输的钱太多,一个人,可以赖了别的债,但赌债绝不能赖。” 柳媚笑一笑,道:“我看这世上,唯一可以赖去的债务,就是赌债。” 王杰呆了一呆,道:“柳媚,绝对不能赖赌债,因为,你一赖赌债,立刻得痛苦,不会再有人跟你赌了。” 柳媚道:“原来你怕这个,我还认为你怕赖人赌债,别人会杀了你。” 王杰笑一笑,道:“咱老王这一生,只怕别人不跟赌,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怕。” 柳媚冷哼一声,道:“想你这种男人,不知爱惜金钱,滥赌不息,所以,你永远讨不到老婆。” 王杰微微一笑道:“其实,马鹏、高空,和我一样,都不会有女人嫁给他们。” 柳媚皱皱眉头,苦笑一下,道:“就像我,嫁不出去一样。” 这时,庄璇玑缓步行了过来,道:“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柳媚道:“庄姑娘,我们谈了很多话,这些话,在别人看来,也许是很普通的事,但我们却从来没有谈过这些事,我们杀了很多人,却不知道人生还有很多的意义。”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姑娘,看来最简单的一件事,中间常常有最深奥的哲理。” 柳媚道;“很多事,似乎是突然而来,可惜,现在我没有时间去想它,璇玑姑娘,我们该走了。” 马鹏笑一笑,道:“我现在也突然有了一个心愿。” 高空道:“是不是想讨个老婆?” 马鹏道:“不!我想进入活人冢内,看一看活的死人,是什么样子。” 王杰笑一笑,道:“马兄,咱们赌一下,我说活人冢内的人都还是真的活着。” 马鹏道:“死的是他们的灵魂和良知。” 庄璇玑摇摇头道:“不是!死的是他们的思想和智慧,他们真的不知善恶,地无法分辨出黑白,因为,他们只有血和ròu,撑着一具活动的躯体。” 马鹏道:“我好奇怪,我们有智慧、思想,可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用过它。” 庄璇玑道:“在没有失去思想和智慧以前,知道运用它,总算时尤未晚。” 马鹏道:“对!时尤未晚。” 龙、虎、蛇、鼠四公子站在一侧,听几人的谈话,似乎听得很入神。 直到庄璇玑举步向外行去时,几个人才随在庄璇玑的身后行去。 这片竹林中,散布着很多别墅式的瓦舍,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