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着若云开始打闹开玩笑，完全当若云透明。程砚跟吴越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她自然明白吴越的意思，心里很感激吴越，所以吴越越跟她开玩笑，她心里越和吴越贴心。

    “若云，什么时候给我也弄一个那样能装很多东西的法器，好么？”吴越楼着若云的胳膊往若云的身上蹭了蹭，露出了小女孩的神态，这会儿早忘了自己还是若云的老师这茬了。不同于雪凤和雪婷俩丫头，吴越成熟饱满的胸rǔ蹭在胳膊上，若云登时一阵意马心猿，骨头都快酥了，吸了一下鼻子，怕自己的鼻血流下来，一屡淡淡的水仙花味混合着一丝甜香沁入鼻端。

    “嗯，等从北京回来我就给你炼一只。”若云口里应着，心里在细细分辨：水仙花味是吴越身上的体味，这他闻过很多次了，另一丝品格极高的甜香应该是程砚身体的味道，早上抱程砚的时候也闻过的。若云开始暗暗佩服起自己来了，凭着这手功夫，他闭着眼睛也能分辩出身边的人是谁了。

    “走吧，我们去大富豪吃饭。”看看时已近午，若云对身边两女道。

    “换个清静点的地方吧，大富豪太吵。”吴越不想去大富豪，那里里学校挺近，经常有家长请学校的老师去那里吃饭，学校的老师也经常在那里出入，吴越怕碰到熟人。

    “我对这里不熟，不知道还有那里饭菜不错。”若云道，要不是上次李楠要去大富豪，他还不知道有这么个酒楼呢。

    “少爷，婢子带你去个地方吧。”若云曾经说了程砚几次了，让她改了称呼，但程砚只答应不在外人面前那么称呼，私底下还是自称“婢子”，称呼若云“少爷”。慢慢地若云也就习惯了，随便她怎么称呼了。程砚出身大户人家，从小就有人伺候，对这些礼节称呼自然捻熟，丝毫不愿乱改。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若是随便改了身份称呼，只怕就不能随时跟在若云身边了。

    随程砚走进一家比较偏僻的咖啡厅，一进门，若云便被里面清雅的环境吸引住了。

    第一卷 雪中四友 第五十二章 左右双使（六）

    透过茶色玻璃橱窗，街上人来车往，却没有喧闹之声，dàng漾在耳边的是咖啡厅里柔柔的轻音乐，从极闹的闹市忽然踏入咖啡厅，给人截然里外两重天的感觉，从极端到极端，差别分外明显，就像从凡尘忽然一脚踏进了仙境一般。若云和吴越都非常满意，程砚已经让服务员在临街的位置开了一间雅室，三人随服务员走进雅间，里面竟然布置的古色古香，给人异常舒爽的感受，这里依然能够透过橱窗欣赏到街景，街上的喧闹却传不进来。

    点了菜，三人围坐窗前，若云问道：“程砚，以前经常到这里来吧？”

    程砚摇摇头，轻声回道：“也不常来，都是一个人来这里散心的。”说着，明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和愤恨。

    若云温声道：“过去的事不要想了，我们迟早摧毁赤峰，给你出了这口恶气，以后不要把那些不愉快的往事挂的心上了。”

    “嗯。”程砚点点头，隐去眼角的一丝泪光，没有再说什么。

    “你想摧毁整个赤峰组织？”吴越有点诧异的问，她心里想的是若云找到那些直接的仇人，杀掉算事，没有想到若云竟然想摧毁整个赤峰。

    “嗯，所以我要网织自己的班底，即使以后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也离不开这些特殊的组织，而且，这些组织我想先建立起来。”若云低声对两人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证进可攻，退可守，不受其他的组织和个人的威胁、打击。也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劳动成果，还有你们。”

    “所以你急着要收服国内的赤峰机构，留归己用？”吴越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她把这个问题一直闷在心里没有问若云，她不想太过干涉若云的事情，若云不说的事，她一般是不问的，能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