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句话吗?”
轻羽皱着眉头看了看对面的北迁,北迁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脸的疑惑,接着轻羽警惕的问着她:“什么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轻羽说完话来不及反应,面前的长歌忽然犹如鬼魅幽灵一般,用着相当于自己刚才的速度消失不见,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背后一阵刺痛,被空气里一阵扭曲的力量震开,北迁顺势伸出手扶了他一把。
轻羽被这一连串的情势变化搞的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这个刚才一点没有神祇反应的普通女子,眼下忽然转变成和自己速度相当的,精确使用控制神祇之术的可怕女子,他咽了口吐沫。试探性的问着她:“你这是……”
长歌伸出修长的中指,轻轻的抹去自己脖颈处的血迹,原本被割开的皮肤瞬间合拢,血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她眉眼带笑的看着轻羽,嘲讽的说着话:“这是我的天秉啊!有什么惊讶的,真是少见多怪……”
轻羽听完话心头一震,激动的喊着:“不可能!这闪影的天秉,在亚特斯特四个国家,除了我,再也不能有一个人使得出来!你绝对是在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看的很清楚啊,你这闪影的天秉无非就是一个快而已,要是真格的论点好处,也就是这天秉可以让你行动的速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而已,没有人的速度可以比得上你,但是话说回来了,你的速度越快,用于攻击别人的神祇之力就越弱,也就是逃命的时候有点作用,我才不稀罕呢……”
“姑娘,看来你还真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啊,我记得没错的话,三十一年前,我在游历亚特斯特边境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天秉很奇怪,因为他身体内特殊的神祇脉络走向,产生了让他足够放肆的天秉,他可以在短时间内复制出别人的天秉能力,和他过了几招,感觉就是在和另外一个自己在打斗,根本没有打赢的可能,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的天秉和那人相差无几,都是同样的,名叫“等同”的天秉,是吗?”北迁一脸担忧的看着面前这个不容小觑的女子,一字一句的说着话。
空气里忽然传来空灵般的鬼魅笑声,长歌转过身去,走到荒夜的身边,抬眼看着北迁,娇弱的说着话:“还是你见多识广啊,那现在呢,你要看清楚情况,单单是我身边这个暴脾气的男人呢,你还不一定打得过他,说的简单一点吧,眼下你若是动起手来,就相当于和荒夜对打的同时还要承受和自己同等神力的程度攻击,你觉得,你有一点胜算吗?更何况,还有我手里的那个玩意儿,应是许久时间都没让他出来透透气了。”
“喂!你当我是空气吗!”轻羽一脸怒气的伸出手指着长歌,满满的不服气的样子:“你的对手是我!就是一个等同的天秉而已,难不成我还害怕你这个冒牌货吗?”
身后破败的祠堂在深秋的的冷风里呼呼作响,一边高大的枯树冷冷的站在原地俯瞰着这地面上的六个人,天空的云层慢慢的堆叠累积,形成旋转壮丽的银河般的形状。
无数的怨恨在地底蓄势待发,等待某个时机冲出地面,肆意挥洒。
无数没来由的感情在心底累积,在时光里蒙尘。
北迁站在原地,暗暗地握紧了拳头,心头暗暗地思量着,这个时候,要是千山在,绝对可以逆转战局。
忽然,北迁的脑子里闪过一幅不知名的画面,天昏地暗,紧接着脑袋一阵莫名的刺痛。
“我这是怎么了!”北迁伸出手扶着脑袋,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轻羽小心翼翼的凑到北迁的耳边,轻轻的问着他:“大块头,你没事吧!”
北迁晃了晃脑袋,逼着自己,让自己强行清醒:“没事,不用担心!”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