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笑盈盈的说着,语气里尽是诡异:“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荒夜在哪?快说!”原原往前走了一步,逼问着长歌。“他断臂的时候你在哪,他伤心欲绝的时候你在哪,你凭什么要见她?”长歌伸出食指放在唇边轻轻一抚,阴狠又邪魅。“荒夜就在这附近,我能感觉得到,你到底把他藏到哪里了?”“他现在不能受任何外界的打扰,你如果再执意纠缠,那就别怪我动手了!”原原一脸倔强的大小姐脾气:“你有什么本事?敢拦我的去路?”“我有什么本事你别管,离极上下都让着你这个大小姐,我可不是你们离极的人,再说赴尘,我也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应该是我问问你,你有什么本事,敢威胁我?”长歌踮着脚,轻轻的往前走了几步,犹如黑夜里晃荡的幽灵漂浮在空气里。“你!”“而且我想和你说,如果你爱他,就给他自由,如果你爱他,就为他奉献自己,不要拿着爱他的名义,去束缚他,那不是爱。”“你懂什么,我和荒夜哥哥从小就认识,你算哪个人物在这对我说教!”“既然对你说不通,你又不离开,那就别怪我喽。”银亮的月光稀稀落落的透过漫天稀薄的浮云洒在风侧的黝黑土地上,山峰群绕,草木郁郁葱葱,原原的神情气愤又带着意思恐惧,对面的长歌面容仿佛冰雕般冰冷,整个身影像一个慎人的黑洞,仿佛要把世间的一切吸进去。轻微的夜风开始变得凛冽,犹如一把把尖刀在空气里,要把人的皮肤撕开,旁边的山石之间,三条黑龙的尸块和白骨变得腥臭,猩红的骨血顺着石缝流淌。亚特斯特南之寒渊:南信街太阳还未升起,就已散落一世光辉。南信街清晨的街道渐渐的开始了一日繁忙的喧闹,街道上偶尔有几个穿着衣服的商人匆匆走过,远处天空悄无声息的飞过几只不大的飞鸟停靠在一家客栈门口的招牌上,青色的锦旗随着晨风微凉轻轻的摇摆。客栈二楼,迭息的房间安静典雅,案桌上还点上一支温和的花木香。门的左墙爬满了铃兰花的绿叶,迭息拿着木梳,走到右墙的铜镜前,坐下来,从头顶至发尾,慢慢的梳着一头青黑的长发。“咚咚咚!”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迭息系好发饰,缓缓起身轻轻打开门,门口小二端着茶水低眉顺眼的恭敬站着:“姑娘,这是您今天早上的早饭。”迭息一脸的笑意,接过小二手里的早饭道了声谢:“隔壁的公子可有起身?”迭息转身走到房间桌子旁边,把早饭放下去。“姑娘您慢用,小的退下了,有事您招呼。”“好。”迭息挥了挥手示意小二退下。漱了口吃了些糕点,迭息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卡泽尔生活一直很规律,就算再辛苦和繁忙,或者悠闲自在这个时辰都会醒,可如今早就过了他起床的时辰,为何隔壁还没有动静?心中缓缓升起一阵不安,连忙起身出门来到隔壁门口。“咚咚咚!”迭息敲了敲卡泽尔的房门,焦急等待卡泽尔开门,可是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咚咚咚!咚咚咚”迭息的第二次敲门声变得急促,里面还是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迭息眉头一皱,衣袖一挥,木门“彭”的一声被一股力量冲开撞到墙上,迭息提着衣角,快步走进去。“哥?你在吗?”只见室内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卡泽尔的影子,万籁俱寂,迭息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只是房间里似有似无的感觉到一缕微弱的风元神术气息。风元神术?卡泽尔的天秉在风侧除了大哥几乎无可匹敌,迭息心中的不安更是躁动起来。如果有人闯入挑衅卡泽尔,自己也应该感觉得到,可是如果没有人滋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严重到卡泽尔不辞而别?迭息心头一惊立马转身跑下楼,紧张的步伐踩的木板阶梯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楼下的小二正擦洗着桌椅板凳,转身一看,一边擦着手,一边笑嘻嘻的问着:“姑娘可是有什么事?”迭息点头示意之后:“昨天傍晚和我一起入住的那位公子可有出门?”迭息紧张的喘息未定,紧张的盯着小二。“没有啊,我一直守着夜的。”小二的回答让迭息心里一惊,卡泽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