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
“这还不简单,直接找个人去离极问问不就得了?”梁丘泽不屑道
“如今赴尘心情肯定不稳定,现在去和堵枪口有什么两样?而且寒渊和离极数百年没有交情,你现在派人去询问,万一热恋贴上冷屁股,你让父亲的颜面往哪放?不如先静观其变,相信赴尘他也可以解决,要是真的有事,那再出手也无妨。”梁丘印稳稳开口。
寒渊的雨,总是这么绵绵不绝,惆怅的要将千年的恩怨宣泄。
亚特斯特南之寒渊:无名山峦
寒渊的山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起过去的悲伤,犹如无情的触手触碰每个人心里最脆弱的那方,青青撩拨,银灰色天空压抑这每个人的呼吸。
望归鸟沉重飞翔的轨迹好像要将骨子里都染上疲惫,流光溢彩的火焰羽毛在这愁怨的雨里四散暗淡的金光,淅淅沥沥的雨不眠不休的极力想冲洗掉它五色耀眼的光芒。
银灰色的天空肆虐的嘲笑这一切的荒诞。
来时无一物。
望归鸟带着阳欢和北迁落在在一处无名的山峦中,阳欢牵过北迁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个人一步一步深深浅浅的在乱石上走着。
忽然!
阳欢一脚踏进混浊的水坑里,两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乱石堆上。天空降下的雨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衣服,北迁此刻倾世如神袛般的容颜苍白如纸,脆弱的轻薄肆无忌惮的染上通体肌肤,上天似乎在嫉妒这个神一般的温柔男子。
静默的山林伴着似有似无雨水滴落树叶的滴答声,还有北迁越来越无力的呼吸声,像一只沾满血液的手,伸进阳欢的胸膛,阳欢此刻不知所措的背着北迁匀称的身躯。无尽的惆怅和浓浓的苦酸在阳欢心里蔓延,像毒药一般,他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为何就这么难?为何他身边的人要一个一个离去?
“不,北迁,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坚持,你要醒过来啊。你说过你熬过了三生毒火,你说你历了四百年的劫,这小小的一支箭矢怎么可以奈何的了你?你还说要好好保护我,你这样要如何护我?”阳欢的声音带着颤抖,抱着北迁似乎想用自己的温度暖和这一直昏迷不醒的人,他一边用尽全身力气的呐喊,一边撕心裂肺的流着泪。
望归鸟似乎也不愿看到如此悲戚戚的场景,扭过头看着绵绵细雨的绝情,冰冷的峭壁无情的冷眼旁观。树林的萧萧雨声都变成悲天悯人的呜咽。像是同情,也像是嘲讽。
森林一片悲鸣。
望归鸟火红的头蹭了蹭阳欢的肩头,紧紧叼起阳欢手中的一半雷灵玉,放在北迁的胸膛。
阳欢从悲伤中回过神来,他用袖擦干眼泪,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眼神悲中带喜的看着火色流光的望归鸟:“雷灵玉可以救北迁是吗?”
望归鸟轻轻的点了点头,奋力一跃而起,一阵旋转的风托起望归鸟到天空,在空中盘旋不离守望着不明归宿的灵魂,烁火流金的火焰羽毛伴着雨水飘落。
阳欢将手放在雷灵玉上,浓愁的眉眼带着一丝希望。雷灵玉瞬间在他手中化开,一股青光伴随着细小雷电的交织,流入北迁手臂的银色纹路上,他把耳朵贴近北迁的胸膛,感受着北迁越来越有力平稳的呼吸。
“太好了!”虽那倾城美颜血色红润不少,平稳了气息让阳欢心里燃起希望。虽然没有醒来,至少这样稳住了伤势,阳欢稚嫩初出的脸蛋扬起天真的笑容。
“鬼王被封印之前,将他的天秉神力传给了我,叫我找到你,保护你。现在,你明白了吗?四国上傅手上都沾满了你爹和你娘的鲜血,你觉得你还能继续再消沉下去吗?”
阳欢想起北迁对他说的话,对,他不能再消极下去!北迁的诛神轮回是四方元种集聚一身。是不是说,只要找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