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空气中像被血洗一样,那些闪电拖着辉煌耀眼的尾翼像疾风暴雨一样有力的冲击破碎,天地之间仿佛悬挂了一幅明黄的闪亮电幕,精彩纷呈的上演着血腥的故事情节。每道闪电似真似幻,时隐时现,闪着刺眼而又恐怖的电光火花四处炸裂,腥甜冰冷的夜风,血红色的湖水漫上女人的膝盖,她,拿着一半雷灵玉,趟着血水,一步一步冷如魔鬼的离开了这地方。
北迁一脸着急愤怒,眼角的黑色走线瞬间变成血红色,收起手臂银色纹路的光芒,转身化作一把寒光凛凛的辉煌长剑,剑身的银色血槽不断震动,将剑身周围流光的力量旋转着吸进汇入剑身,霎时一动,和赴尘射出的闪电猛烈相撞,瞬时间凉凉的夜空“轰隆轰隆”的发出塌陷恐怖的声音,湖水激起千丈高,又“哗啦哗啦”落到湖里,悲壮又苍凉。
树后的人看到阳欢跌下了诛生涯,正喝着酒,忽然眼睛睁大,忽然化作一条全身燃烧火焰的巨龙,撕裂一声,飞身一跃,压过赴尘和北迁能量,迅速的冲到涯底,接住了还在坠落的阳欢,嘶啸一声冲破云层,从涯底冲上天际,把阳欢放到了望归鸟的身上,又迅速消失在云层和夜色里。
辉煌的长剑敛回光芒,转身幻回望归鸟的身上,北迁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着急的看着阳欢,一脸关切的问着:“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阳欢瞪着眼睛,恍然如梦的摇着头,初入涉步的少年本来不应该承受这些。
“箫箫聚悔流光剑,没想到这几百年过去了还是如此锋芒。”赴尘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北迁转过头,看着他:“这么多年,难得你还没忘这流光剑的锋芒。”
“上古剑神,聚悔流光,你北迁当时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当初就是这柄剑伤了我,当然记得。”赴尘皱着眉头,一脸不安。
“上古剑神又如何?我熬过三生毒火,受了四百年的劫,今生只为了杀了你而活下去。”
“杀我?”赴尘轻蔑一笑:“连你的上傅鬼王冥戮都杀不了我,就凭你?”
“你自恃过人天秉,纵容荒夜仗着无限神祈肆意杀戮,你以为只有我想杀你吗?”
“他们要是杀的了我,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
北迁伸出手,轻轻的失去眼角的一点血迹,咬牙切齿的说着“你就算死了,我也要把你挫骨扬灰,一雪七百年的耻!你有什么本事,七百年前我都领教过了,这恍然七世,让我见识见识没有了剡灵剑的赴尘究竟还有多少能耐!”北迁满眼含恨的看着赴尘,语气里恨不得把赴尘碎尸万段。
“呦!啧啧啧。”赴尘探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北迁身后的阳欢,嘴里发出挑衅的声音,他看着阳欢手心握着一半的雷灵玉,伸出手,指着北迁,一脸邪魅:“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交出雷灵玉和这个小孽种,我或许可以考虑放过你,第二,你就来和我搏一搏,赢了,你就走,输了,我任你处置,如何?”
“赴尘,你就在这逞口舌之快吧,我今天就要看看七百年过去了,你长了什么本事!”
夜色慢慢被白光冲淡,东边的那轮月亮仿若蒙着一层血色的轻纱,柔美的月光中渗透着一种悲壮的血腥,就像是鬼门关前的美艳女鬼,张开血淋淋的牙齿审视着这世间百态。幻尘湖已经完全变成了血湖,深深的血水融进了永无生望的黑暗中。天空之中只有两股令人生畏的力量在互相对峙,北迁和阳欢站在望归鸟的肩上,漆黑的夜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焰色羽毛,,熠熠生辉的闪着金光。
亚特斯特西之离极:无寒殿
迭息背着背包走到殿门口,守卫的士兵双矛交叉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风侧的人,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的上傅,还请代我通传。”迭息擦着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说着话。